許夢凝依言上前一步。
陣老身邊的劍皇同時上前一步。
二對二。
誰也不輸誰。
可戰鬥場地是在仙凝宗門上，四位不朽戰鬥的餘波足以把整個仙凝門送上天。
局勢對許夢凝這邊很是不利。
陣老和劍皇對這個場麵很是滿意，在別人家裏鬧事就是舒坦，任我胡作非為，你都不敢擋。
甚至還要對我敬三分。
這些日子來，陣老可是一直守在仙凝宗門周邊，對許夢凝拿走帝王遺跡的事情耿耿於懷。
借助這次機會，陣老打算讓許夢凝把當初從他這裏得到的連本帶利的吐回來。
陣老打著小算盤，心裏很是美。
陣老咳嗽一聲，說道：“這漂浮在天空上的兩隻天鵝，我要了。”
許夢凝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
見此，陣老越加開心。
倒是兩隻天鵝不滿意了，對著陣老怒道：“你這個小輩，幾千年前，還是老夫放你一馬，才有你今日的成就，身為不朽就是向你這樣忘恩負義的？”
陣老冷哼一聲，一甩袖袍，一道道陣法降落下來，困住了兩隻了天鵝。
陣老嚴肅著一張老臉：“還真是應該謝謝你們，把你們的靈魂生生煉花，凝練出不朽之精，甚至是世界之力來，這才是對你們最好的回報。”
當初。
陣老以陣法之身突破不朽時可是被不少大人物盯上，同位不朽誰也奈葉不了誰，可不朽想要對不朽以下的人出手，那可是逮誰殺誰。
兩位天鵝老祖也想要讓陣老幫助自己，派下自己的族人打算在陣老突破不朽之前，拿下陣老。
可惜的是被陣老反殺。
由此，兩者算是結怨了。
兩位天鵝老祖到最後更是派出一樓不朽分身想要狙殺即將渡劫的陣老，誰知，陣老已經投靠了別人，它們兩天鵝的分身更是被斬碎。
但這筆仇，陣老是記下了。
此時陣老見兩位天鵝長老如同真正的野獸一般，在自己的手中掙紮，一股複仇的快感和無上的榮耀從陣老的心中升起。
“悔不當初？”陣老咧嘴一笑：“想不明白當初隨意就可捏死的小人物擁有如今的本事？如今想要殺死你們，一個念頭足以。”
陣法當中頓時爆發出更為強大的能量，把兩位天鵝死死的壓在了地上，靈魂體隨時都可能崩開。
兩位天鵝也是悔恨。
早就知道世界本源出現的一瞬間，天鵝世界的坐標就不在虛幻的空間當中，不朽存在都往這邊趕來，它們就不該浪費時間在世界本源上，弄得如今變成這幅模樣。
實在是難受。
想哭。
……
馴服了兩隻天鵝老祖後，自得滿滿的陣老又把目光放在了露出肚皮的小白素身上。
“咦？”
“好熟悉？”
陣老依稀記得好像見到過小白素，不過不朽畢竟不朽，這一輩子走過來，什麼都有見過，在加上記憶驚人，基本上對誰都有印象。
但想要仔細查閱記憶的話，可要費不少功夫。
一條蛇而已。
忘記就忘記了，興許是當初走過街頭的時候，一條被人類馴服過的表演的蛇也說不一定恰好映入眼簾也說不定。
陣老並沒有細想，認定小白素區區凝嬰修為沒有威脅後，就準備繼續和許夢凝討價還價，可視線剛剛準備移開時，陣老又驚疑了起來。
“這是世界之力？還是虛幻世界的世界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