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林簌的心下存有疑惑的時候,顧南殊解答了她的疑惑:“從現在開始,這也是你的房間。”

所以,準確來說,這應該是他們的房間。

林簌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顧南殊,我不是說過,咱們隻是形婚嗎?既然隻是形婚,咱們沒必要住在同一個房間吧?”

她哪有辦法想象,從今天開始,她得跟一個男人生活在同一個房間裏呢?

最重要的是,這個房間就隻有一張床啊!

這不也就意味著,他們得同床共枕嗎?

顧南殊走到她的麵前蹲下,並且慢條斯理的打開了醫藥箱,從裏麵翻找出了消腫的藥水跟棉簽,準備幫林簌紅腫的腳踝上點藥。

在做這些事的同時,他說了一句:“我不也說過嗎?這是你提出的條件,但我自始至終都沒有答應過你。”

顧南殊在說到這兒的時候,還抬起眼眸看了林簌一眼:“也就是說,你的條件,無效。”

這個男人!

林簌看了一眼他準備幫她上藥的舉動,她是絕對不會這麼屈服於這個男人的霸道跟自作主張的。

所以,她在不滿的瞪了這個男人一眼之後,便準備站起身離開這個房間。

但她大概忘了,自己的腳踝這會兒已經腫的跟包子一樣了,根本就沒法走動。

所以,在她站起身並且準備邁開雙腿離開的那一刻,悲劇發生了。

她整個人跌倒了,而且就不偏不倚的跌在了顧南殊的身上,整個人是以撲倒的姿勢躺在顧南殊身上的。

相較於她的驚慌失措,顧南殊還是那副優雅且從容的模樣,唇角還掛著玩味的笑:“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啊。”

顧南殊的這番揶揄的話語,讓林簌的臉頰頓時染上了一抹紅:“我隻是不小心摔倒了!”

她在丟下了這句蒼白的解釋之後,便打算自己撐著雙臂站起來,但她大概低估了自己腳踝上的傷了,她根本就沒法靠著自己的一己之力站起來。

“你知不知道,在一個男人身上這樣蹭來蹭去,是很危險的一個舉動?”顧南殊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就像是正在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

“你趕緊扶我起來啊!”林簌隻不過是太急著要起來了,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定是挺狼狽的。

“好。”顧南殊笑了一下,然後便直接攬住了林簌纖細的腰肢,並且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扶回了床上。

這一次,他沒有再讓林簌逃走,而是微微俯下了身去,並且將雙手撐在床上,將林簌禁錮在他的懷中:“既然已經受了傷,那就聽話一些吧。不然,等下如果把我惹急了,我也不確定自己會用怎樣的方式懲罰你。”

他在說到懲罰這兩個字的時候,分明加重了咬字。

林簌聽得出來,他所說的懲罰,是帶有別的含義的。

這個男人,猶如一頭危險的野獸一般,她這種時候,完全失了戰鬥力,還是別去招惹這頭危險的野獸了。

在心下權衡了一番之後,林簌便妥協了,沒再做無畏的掙紮了。

顧南殊對於她這樣溫順的模樣,就非常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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