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人說舔狗,還得笑盈盈地承認?

彼時,機上的副機長問韓旌羽:“韓總,需要給您叫醫生來嗎?”

機艙內彌漫著淡淡對的血腥味,一看,便知道是韓旌羽腿上的傷。

一個拿著工資的外人尚且能關心一下他的腿傷,但是祁慕顏這個有過婚姻之名,婚姻之實的女人,甚至連問都不問一句,她也真的是絕情。

“嗯。”韓旌羽應下,便拄著拐杖從機上下去。

傷口越發的疼,他額上不斷的冒出細汗來,卻又不敢去醫院,擔心一去,祁慕顏就跑了。

所以就隻能讓醫生來春風裏。

進了別墅之後,就見到祁慕顏往書房去了,然後把門從裏麵反鎖,不讓韓旌羽進去。

韓旌羽能有什麼辦法,當然是獨自在樓下等醫生來。

半個小時後,李峋帶著藥箱和蔣川前後腳到。

一個是帶著藥箱,另一個是帶著從法院那邊搶過來的離婚協議。

李峋檢查了韓旌羽的腿,嘖嘖搖頭,“你他媽是瘋了嗎,傷得這麼嚴重你竟然還敢下床,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腿了吧!”

旁邊的蔣川將離婚協議放在韓旌羽麵前,“你說他能不瘋麼,祁慕顏連孩子和財產都不要,就是想要和他離婚,他這要是不回來,過幾天再回來,咱們就可以張羅著給他相親了。”

“還沒離掉?”李峋在狀況外,根本不知道韓旌羽和祁慕顏的婚沒有離掉,不過他天天蹲在手術室,也是不太能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於是,蔣川就開始跟李峋叨叨韓旌羽和祁慕顏沒有離婚的那事兒。

關鍵是,李峋還能一邊給韓旌羽縫合傷口,也是真一心二用。

韓旌羽除了覺得傷口有點疼之外,就一直在看離婚協議。

這份離婚協議簡直就是不公平條約,相當於祁慕顏淨身出戶,不要孩子不要財產,沒有對韓旌羽有任何的約束。

韓旌羽覺得除非是祁慕顏腦子壞了所以答應簽這樣的離婚協議,要麼就是她真的特別想離婚。

也許……是後一種。

“兄弟,你都不疼?”李峋縫到一半,問著韓旌羽,因為正常人這個時候都疼得哇哇叫。

韓旌羽這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還是說,你的腿已經沒有知覺了,要不然直接去醫院?”

“不去。”韓旌羽非常堅持,“你縫快點我就不至於痛死。”

李峋覺得自己可能也是小瞧了韓旌羽的承受能力,畢竟這個男人先前有被壞人抓到過,並且被各種折磨,還能忍下來。

所以這點痛對韓旌羽來說,應該不算什麼。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份協議?”蔣川問,“民政局那邊可以先給你壓著,等你這邊決定了再說。”

那作為兄弟,蔣川就能開車去法院門口堵人也是不容易了。

“先壓著。”韓旌羽沒有獨裁地取消這份協議,也沒有讓它現在就生效,在民政局係統中讓他們兩婚姻消失無效。

主要還是想看祁慕顏到底是什麼態度。

“對了,祁慕顏呢?剛才不是見你把她從法院帶走了嗎?”蔣川問,沒見著祁慕顏,還是非常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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