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思維、性情、理性近乎崩盤,無助和恐懼吞沒了她,削弱了她的判斷能力,讓她誤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導致她在紀臨江和宋司璞麵前狼狽失控。
紀臨江給了她這樣一張臉,最壞的情況是毀了她那張臉,但絕不會鬧出人命。
她原本是可以控場的。
敬舒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分析透徹,她用力擦幹了冰冷的淚,控製好情緒,她於黑暗中坐起身,給紀臨江打了一通電話,不出意外,紀臨江會接。
果然,電話響了許久之後,接聽了。
“這張手機卡不能用來跟你聯係了,宋司璞相信我們合作關係破裂。”敬舒淡定地說,“以後聯係,恐怕要偷偷摸摸了。”
很難得,這淩晨的夜裏,紀臨江居然在睡覺,他的聲音有朦朧的倦意,低沉而又溫柔,“偷情麼?”
三個小時前,他還一副將她置身於烈火中烹烤,不逼瘋她誓不罷休的架勢,此時此刻,他意態平常,還有心情調情!
“紀總還有跟我開玩笑的時候。”敬舒坐在月光傾瀉的窗前,拍了拍頭上的沙子,“剛剛我差點嚇破膽。”
紀臨江低笑,“明天讓小李給你辦個號。”
這明明該是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可是他的笑聲很淡雅低柔,像是草原上低回的風兒,又像是心上蜿蜒而過的溪流,與剛剛沙灘上殺伐果斷的一麵判若兩人。
竟有種冬日被窩裏溫暖的感覺。
這個男人有一種魔力,單獨相處時,他總是給人很強的迷惑感。
敬舒更加相信,紀臨江雖然異常憤怒,可他並沒有想真正收拾了她,他似是借此機會助了她一臂之力,將她狠狠向前推了一大步,把她推向了宋司璞麵前。
宋司璞對她進一步放鬆了警惕。
怎樣深的心思才會讓一個人不會被憤怒衝昏頭腦,還能如此逼真的演了一出戲,又是怎樣的信任,讓他沒有宰了她。
“誠叔還好吧。”敬舒問出了心中的顧慮。
“明天讓小李給你送去。”紀臨江說,“睡了。” 他說出了她想聽的,便掛斷了電話。
多麼聰明的男人啊,一句話不多,一句話不少。
次日一早,敬舒便給楊助理打電話,說招聘到了合適的傭人,有人將誠叔領了來,敬舒給他落了職。
她這個招聘一早便是為誠叔準備的。
誠叔瘦脫了相,他的半張臉被燒毀,無論戴著帽子還是取下帽子,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更別說網絡上公開的照片,他警惕地望著敬舒,“是你救了我?”
敬舒沒打算與他相認,她坐在沙發上微笑端詳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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