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舒急了,宋司璞沒帶保鏢,根本保護不了她!她跺腳就跑,在她沒想到解決辦法之前,隻能先躲了,她可不想被紀臨江大卸八塊!
宋司璞一個人站在原地,這不是他跟紀臨江第一次交鋒,宋氏是什麼商業地位,紀臨江曉得,他不敢動他,也不會動他。
果然,那些保鏢如狂風過境衝過他身邊,向敬舒追去。
紀臨江並沒有出現,他應該坐鎮後方。
敬舒一邊跑一邊把宋司璞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這個冷血無情的衣冠禽獸!他不是愛慕這張臉嗎?不是讓她做那個女人的替代品嗎?不是要完成他和陸瑾喬未完成的心願嗎?果然這些有錢有地位的男人隻在風花雪月下談感情!涉及生死的時候,都是他媽提起褲子不認人的孬種!
巨大的探照光束從林間投了過來,在雪地上反射出了白晝的光線,仿佛整片森林被照亮,逃無可逃,敬舒漸漸被那些人包抄,她立身在一棵參天大樹後,紀臨江若不是憤怒異常,不可能追來這裏,看這樣子,他沒打算跟她好好談。敬舒掏出手機,飛快的給GAY總發了一條消息,隨後打算報警時,GAY總的電話打了過來,響亮的鈴聲穿越森林,她低低咒罵了一聲。
“在那裏!”黑衣保鏢向敬舒的方向跑來。
敬舒心下一驚,保鏢從四麵包圍而來,如果現在衝出去,一定會被抓住,她蹲下身子躲在被大雪覆蓋的叢林裏,屏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了。紀臨江如果真的暗中弄死她,也不會被人發現,畢竟她的身份都是假的,她就是一個黑戶。
她將賭注都押在宋司璞身上,如果他來,證明把紀臨江坑的值。如果他不來,證明不值。
當保鏢的包圍圈越縮越小的時候,敬舒所蹲的大樹後,傳來腳踩樹葉的哢嚓聲,有人走了過來。
“宋總!”有保鏢喊了聲,“怎麼又是你?”
宋司璞冠玉麵龐,西裝革履,皮鞋四周沾了泥土,不知從哪條捷徑走了過來。
“有什麼問題?”他問。
那些保鏢麵麵相覷,“我們在找人,你在這裏幹什麼?”
宋司璞本不想回答,他瞥了眼樹後,還是回答了一句,“看風景。”
“這大半夜的,森林裏野獸多,宋總還是悠著點好,您若出了什麼事,保險公司都賠不起,哈哈哈哈。”保鏢們調侃了一聲,向別的方向找去。
待他們離開,敬舒唇角彎彎從樹後走了出來,她雙手背在身後,探出腰身,俏皮狀,“還是舍不得我這張臉的麼!”
不等宋司璞言語,便聽不遠處傳來對話聲,“老板來電了!說!宋司璞在哪裏!那個女人就在哪裏!”
話音落地,敬舒拉起宋司璞就跑。
宋司璞惱怒的掙開她的拉扯,這女人怎麼總拉著他跑?他不需要跟她東躲西g,他自有他的辦法帶她離開!許是他的力道太大,敬舒被他扯的身子一歪,腳下一滑,整個身子向一旁的陡坡撲去,生死存亡之際,她拽緊宋司璞,死也要拉他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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