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個老東西,哪裏證據確鑿了?到現在,都是李長森等人的一麵之詞,你個老眼昏花的混蛋!”
白雲天還未來得及為自己辯解什麼,寧傾城到是先開口罵起淩徒來了,讓他麵沉如水。
清雨柔笑裏帶有莫名的意味,注視寧傾城,讓後者舌頭一伸,低頭微吐,沒有再說話。
“長老,我這裏倒是有兩個人證,有不一樣的說辭,另外我想白師弟,那也該有不同的說辭和人證吧,可以讓他們對峙。”
清雨柔轉頭看向白雲天,一雙溫情帶水的眸子,與白雲天的眼睛對上目光,讓白雲天忍不住沉浸進去,有點失神。
白雲天摸了摸鼻子,說道:“嗯,的確如此,劉然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此事,也該給他一個說法。”
隨後,白雲天就讓季南飛把劉然圖帶了出來,而清雨柔那邊所說的兩個人證,赫然就是被白雲天斷了臂膀的另外兩人。
見得這兩人,白雲天心裏也陡然一驚,沒想到不愧是清家,能耐甚大,在那麼短時間,就做出了反應,竟然就找上了這兩人。
隻是,就不知道,是清家在幫他,還是清雨柔在幫他……
“死去的付彪,是李長森殺害的,他還想殺我們,幸虧清雨柔師姐派人救了我們……”
這兩人中一人,傷痕累累,但是對李長森卻是帶有恨意。
而圍觀的眾人,原本都已經認定是白雲天犯下了大罪,可是沒想到,劇情竟然要反轉了,這讓他們更加聚精會神的關注了起來。
“長參草是劉然圖發現的,他告訴付彪,想讓付彪和他一起對抗守護靈藥的凶獸,然後摘得長參草,為他妹妹治病,可是付彪害怕自己對付不了凶獸,把命搭進去,就偷偷告訴了李長森……”
“李長森貪圖長參草,就帶著我們一起逼迫折磨劉然圖說出長參草的地點,最後被白師兄撞見,斷了我們四人臂膀……”
“所以,李長森心生憤怒,就派人殺了付彪,還打算殺了你們,嫁禍給我?”
白雲天目視李長森,心生殺機,但很好的被他隱藏在眼底,宗門,不是殺他的地方……
實情被說了出來,嘩然一片,所有人都用厭棄的眼神,盯著李長森,讓他心神俱顫,害怕了起來。
“他……他們在說謊,他們陷害我,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沒有人會再相信李長森的話,相比起來,白雲天這裏的人證,更加充足可信,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兩人平日裏以李長森馬首是瞻,關係走的最近,平日裏沒少一起橫行霸道。
“淩徒長老,不知聽了這些人話,你們執法堂該怎麼秉公處理?”
白雲天在說到秉公兩個字的時候,聲調提高,特意強調了出來,任誰都聽得出裏麵的嘲弄。
到現在,淩徒即使再想向白雲天發難,也不可能了,隻隻能幹咳兩聲。
“咳咳,李長森殘害同門,被人阻攔,還惡毒想陷害他人,其心可誅,當入宗門黑水牢獄,接受審判!”
聽到這個結果,李長森頓時嘶吼怒叫了起來,五官扭曲,麵目猙獰。
“我是李家嫡係的人,你們誰敢審判關押我?淩徒,你這個老東西,收了我靈器……”
李長森大罵了起來,竟然蠢的還想把和淩徒暗中交易的事,抖了出來,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淩徒老臉一黑,一掌拍暈了過去。
“蠢貨,還李家嫡係,蠢的跟諸一樣,陷害別人,還留下痕跡,到現在,李家想救你都救不了!”
然後,淩徒就拖著李長森,帶著淩劍一執法堂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
期間,淩劍一想吃人的目光,直盯著白雲天,不過白雲天卻是根本就沒在意。
對於這種人,以後再惹他,繼續狠揍就是,還敢惹,那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