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版的內容我看過,安宥澤也看過,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莞爾一笑,沈香琴露出老謀深算的笑,“就讓他老老實實的為了你這個救命恩人加親親老婆奮鬥,終身為沈氏賣命多好。”
從咖啡館出來,隻是談了不到半個小時的話,顧秋萌卻有一種經曆了半個世紀的滄桑感。
怪不得世人都說一入豪門深似海,自己這才經曆了冰山一角,就已經覺得難以應付。好在身邊還有一個被蒙在鼓裏的沈墨,隻是不知道他在確定自己不是原裝的安靜理之後會有怎樣的反應。
大概是受到了沈香琴的召喚,在顧秋萌回到演出現場的時候,就看到沈墨已經等在化妝間。難得的換上了一身極其正式的西裝小禮服,臉上也掛著淡淡的妝容,在一眾明星小鮮肉中間絲毫沒有半點遜色。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說不上是心虛還是什麼。顧秋萌突然生出一種鴕鳥心態,一點都不想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迎來跟他的獨處。
“如果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是不是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了,我怎麼感覺你眼角都有魚尾紋了?”氣氛莫名有些緊繃,沈墨煞有介事的調侃道。
“這就是新編劇教給你的情話內容?他可以回家吃土永不錄用了。”顧秋萌沒好氣的丟出一記眼刀,很好的中和了尷尬的氛圍。
“我還以為你不想理我了。”帶著幾分委屈的扁嘴,沈墨換上軟糯的腔調像隻無尾熊一樣靠了上去。
“我幹嘛要不理你?”依然是老大不爽的語氣,其實顧秋萌想說他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按照正常劇情發展,一直受到蒙蔽的是他,就算他當場揭穿自己不是安靜理,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也情有可原。
“因為我背著你做了一堆蠢事,但到頭來,我發現我在乎的並不是那些然並卵的所謂真相。”沈墨一字一頓的擺出嚴肅臉。
“其實你在乎的是我?”假裝沒有聽懂他的暗示,其實顧秋萌早就喜形於色,就算他知道自己跟安靜理沒有半毛錢關係,依然選擇不離不棄。
“除此之外別無他人。”鄭重其事的點頭,沈墨想了想又補充道,“這是我的真心話,不是編劇教的。”
“想那個臭腳編劇也說不出這麼有建設性的話。”顧秋萌假狀似無奈的歎了口氣。
餘光瞟到旁邊的一堆待選演出服,顧秋萌眼睛一亮,拿到一件帶拖尾的白色短裙,莫名有種婚紗的既視感,默默去試衣間換上。
“這個裙子……”呆愣了幾秒,沈墨驚喜得大氣都不敢出。
“看什麼看,你自己穿個禮服過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快去給導播打個招呼,到時候多給你幾個鏡頭,這次的熱搜不用撤。”顧秋萌以惡劣的態度掩飾害羞,“別問,問就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