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發生了什麼?”越是在意越要沉住氣,顧秋萌不動聲色的問。
“你竟然不知道!”秦桐很是詫異,偷偷用餘光看著顧秋萌的臉,卻沒能發現絲毫破綻,“我要是把這事說出來,那我們可就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得考慮一下。”
“其實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已經有了關鍵詞,我自己查就是了。”顧秋萌以退為進,假裝無所謂的笑了笑。
“過河拆橋是不是!”秦桐不滿,“算了,為了表現我的誠意,直接告訴你好了。十五年前發生過一場著名的車禍,包括司機在內,沈氏兩位主事人當場死亡,其他四人重傷,當年霸占了民生版和經濟版雙頭版頭條的重磅新聞。”
“四人?”聽到這個消息,顧秋萌很難再保持淡定。
對於當時那場車禍,這已經是顧秋萌聽到的第三個版本。包括司機在內,沈墨給出的總人數是四人,沈香琴則說有五人,但到了秦桐這裏,卻一下子突破性的變成了七個人。顧秋萌不禁有些懷疑,這到底是車禍還是大變活人。
“看來你也是知道的,當時官方給出的調查結果說車上有四到五人,但據我所知,當時沈香琴也在車上。更有意思的是,這件事情發生之後,當天所有沈氏莊園值班的人,全部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你沒有聽錯,是全部的一百多號人都拿到了巨額的遣散費,被送至世界各地,以新名字新身份展開新生活。”秦桐一字一頓的強調道。
“你的意思是,與其說是遣散,不如理解成是封口費。”顧秋萌會意的接話。
“畢竟法製社會,誰也沒有本事突然讓一百多號人人間蒸發。能用錢妥善解決,不也挺方便。”沒有給出正麵回答,但秦桐的意思已經是默認。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當時媽媽也在車上。”沒有放過這個重點,但說什麼顧秋萌也不敢相信他的話。
依然是沒有明說,但秦桐的暗示已經不能更明顯。若說沈香琴為什麼會出現在車上,很顯然,她就算不是車禍的始作俑者,也會是重要參與者之一。
可按照時間線來推理,她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那時沈香琴的繼承資格基本得到確認,隻需要等待最後的退位讓賢即可。
“當年為了自證清白,她曬出了行程單,說是人在國外,聽到噩耗才趕回去。可巧合的是,當時我們秦氏也有人出席了那場商務談判,從頭到尾隻看到二當家鄒衛民,卻沒見沈香琴的蹤影。若是其他時候也就算了,這種敏感時刻撒謊……”秦桐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要麼為了自保,要麼為了保護別人。”
“隻是沒出席會議而已,還不讓人有個頭疼腦熱發燒感冒了。你別說了,反正這事我是不會信的。”懊惱轉身,顧秋萌直接走向別處,表示拒絕跟秦桐繼續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