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消息是紀寧放出去的,你是想故意給他放水?”沈墨好奇的問。
“怎麼可能,他那點錢隻能買到我一時的快樂,買不到我的同情心。”說到這裏,顧秋萌寶貝似的再次確認支票。
仔細校對上麵的羅馬數字和中文大寫書寫無誤,又辨認出簽名欄寫的確實是秦桐兩個字,再將支票收進錢包。
“安小姐,我可以把支票代為存入您的戶頭。”金時陽好笑的主動攬活。
“這次不叫少奶奶了?”顧秋萌嫌棄挑眉,“別騙人了,你就是那種說好了把壓歲錢存進銀行,其實給了你就會一去不複返的壞家長吧!”
被懟得啞口無言,金時陽深刻體會到這年頭好人不能隨便當。
“我在想,他不惜得罪人也要大費周章的讓《愚周刊》正常運作,其實那是他的情報網,打著揭露黑暗的名頭,借此掌握了不少名流的黑曆史用於威脅人。既然是這樣,說不定他能告訴我們一些更有意思的內容。”顧秋萌說出心中猜想。
“這就是你主動向他示好的原因?”沈墨有些無奈。
說到信息網,自己手上早就掌控了全套的,隻是顧秋萌很少主動求助,完全沒給表現的機會。
“我才沒有向他示好,是他先說我穿得好看,YasirAn可是我靠本事騙到的東西。難得碰上個有品味的人,又是大客戶,有錢不賺是要遭天譴的。”用的是理所當然的語氣,顧秋萌一點不覺得自己敲安宥澤竹杠有什麼不對,畢竟結果是雙贏的大好事。
“好吧,那我們就等他的結果好了。”沈墨歎了口氣。
“你明明早就有了跟他談判的周密計劃,突然變卦,會不會造成很大損失?”顧秋萌不放心的說,“還有,下次再碰上這種事,你好歹給我點準備時間,萬一我沒說好怎麼辦。”
“不就是錢,多大點事。”沈墨好像被傳染了某人的口頭禪。
哪有現場看你跟人裝逼打嘴炮有意思,這是他藏在心裏沒敢說出來的真話。
“我剛剛跟他打啞謎似的說了一堆話,你都沒有什麼想問的?”不知道為什麼,顧秋萌莫名有些心虛,便主動提及。
“我想想……不如再誇一次你真聰明?”煞有介事的又想了想,沈墨換上認真的語氣,“本來下午的時間是安排給他的,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難得有空,你今天可以不回劇組嘛?”
不用深思,顧秋萌就能聽出話外音,無非是兩人最近又處於一個聚少離多的狀態,沈墨有小情緒了。
可這麼光天化日的,尤其是還有別人在場的情況下,偷偷瞟了金時陽一眼,卻發現他已經識趣的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溜了出去。
“都見到《愚周刊》真正的老板了,再難的事也解決了。按理來說是有空的,不過……”沒等顧秋萌把話說完,身體已經騰空。
沈墨自行無視了那些不重要的內容,直接將人公主抱抱進隔間,順手從裏麵反鎖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