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詩芸無言以對。
自己一時興起抖機靈的做法,沒想到引發如此嚴重的後遺症,天知道沈香琴口中的那家花房在什麼地方,許詩芸隻是從節目組那裏順了一束鮮花過來而已。
還有什麼所謂放錯卡的員工,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人都沒人知道,更別談什麼要把他揪出來懲罰。
“既然花是送給我的,那我就心懷感激的收下了。”顧秋萌的話聽似在打圓場,其實狠狠補了一刀,“不過你可千萬別再說什麼我像玫瑰花一樣嬌豔的話,我心理承受能力弱,聽不得那些八點檔都不說的老式情話。”
“既然靜靜喜歡,花放下吧。你也去把行李收拾一下,我帶你們去看農田。”聞言,沈香琴的臉更黑了。不過黑臉的對象是對著許詩芸轉向顧秋萌的時候還是一片晴空,“今晚你將就一下,你倆睡一個房間。明天我就讓人把其他單間整理出來,你搬過去。”
“不用這麼麻煩的,這裏環境這麼好,能住下來我已經很開心了。”顧秋萌慌亂的擺手,完全不想給杠精挑刺說自己嬌生慣養的機會。
“沒事。人啊,選擇朋友很重要。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久了,很可能就會她他同化。有的人會變得更好,而有的人卻會被帶的跑偏。雖說主要還是看自己的意誌力,不過依我看,合理規避風險也很較重要。”沈香琴隱晦的提點道。
“讓你換就換唄,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幹嘛一定要湊熱鬧的睡一起。”許詩芸趕緊附和,表現得好像被沈香琴嫌棄的不是自己一樣。
“好吧,那就麻煩您了。”顧秋萌半推半就的答應,隻覺得對許詩芸的臉皮厚度又有了新的認識。
待許詩芸把行李放回房間,除了還在路上的唐晉閣,一行五人在沈香琴的帶領下步行了近二十分鍾,來到開墾了一半的荒地處。
那裏原本打算拓展作為酒莊的建設用地,已經施工了一小段時間,是在沈墨的強製要求下才停滯下來。因此,差不多有一半的地皮其實已經被清理出來,隻需要定期鬆土施肥,為土地培養肥力就行,無形中減輕了大家的負擔。
“每天早上來運動三四個小時,到節目結束的時候,應該可以開墾出一整片農田,明年就能種東西下地了。”大概目測了一下荒地的麵積,沈香琴如是宣布。
“每天要來幹那麼久的苦力!”許詩芸沒忍住發出哀嚎,“這節目不是來放飛心靈的嘛,跟說好的完全不一樣啊!”
“我看你是習慣了不勞而獲躺著賺錢吧。”沈香琴冷哼,“還是說你的合同跟大家的不一樣,裏麵寫著你可以來這裏為所欲為,所有人都要好吃好喝的供著你。”
“我……”許詩芸尷尬的撇嘴,想向其他人求助,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在望天望地望空氣,就是沒有人願意想幫她說話。
“我知道,你隻是跟小產完,不適合做過重的體力活,對嘛?”沈香琴冷漠的為她逃避勞動的行為找到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