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對耳環竟然跟沈墨的爺爺有直接關聯。
“是的,當初盤點庫存和珠寶養護的時候,我分別向夫人提出過幾次疑慮,告知資料中有缺失的部分需要補全,但夫人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說時間過於久遠,她也記不得了。”隻是在對事實作出陳述,金時陽的臉色與語氣一樣平穩。
問題再次回到原點,答案的歸屬權在沈香琴手上,她作為耳環的直接受贈者,肯定知道當年隱情。這也是沈墨最無能為力的地方,任由自己如何調查,真相的麵前就像當了一層厚霧,怎麼樣也撥不開。
而且越來越多的事實表明,對於當年那場車禍,沈香琴就算不知道全部的過程,也知道至少一半的內幕。但她就是不願意說,每次提到這事,都會被她以各種方式圓過去。
當然,最常用的還是那句敷衍到不行的老話,當時她太忙了,無心關照其他,她自己也很自責,加上過去這麼多年,其中很多細節真的不記得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沈墨不如珍惜當下,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隨風飄散。
可她越是這麼說,沈墨就越不甘心,越想挖掘其中秘辛。而她漠不關心的冷淡態度,也是造成母子隔閡的重要原因。
車禍中慘遭意外的是陪伴了自己整個童年的重要親人,另一邊,自己的母親卻像是有意隱瞞一樣,不肯透露半點風聲,讓沈墨很是受傷。
“原本這對耳環都裝有定位設備,據說在一次意外中損毀了一隻,現在左邊這隻,就是夫人出於對這對耳環的喜愛,特意找珠寶師傅按照原版打造的。”金時陽做出補充。
耳環的問題姑且算是得到解決,雖然其中又牽扯出更多的疑慮,不過那都是後話,需要沈墨靠自己的本事去調查清楚。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金時陽說的句句屬實。
“包又是怎麼回事?”嫌棄的將多出來的金屬掛件丟在茶幾上,沈墨再次質問。
“這個吊牌,您也見過的。”金時陽含蓄的說。
把掛件撿起,翻轉到背麵,一枚小小的針狀物鑲嵌於複雜的雕花中。
“沈氏族徽?”經過提醒,沈墨認出吊牌上經過藝術加工後的圖案。
自己不但見過,還經常用到。比如送給某些機要人物的禮物,其中就會配上這麼個東西,有時候隻是個掛式,也有可能以其他形態存在。
不知道的人都以為那是沈氏家族榮耀的象征,所以故意雕刻與禮品之中,虛榮的人也會經常表露於明處,以彰顯自己與沈氏關係匪淺。殊不知其中大有深意,藏著與顧秋萌包上類似的定位設備。
大概是為了配合手包的設計,掛件上那枚族徽也是做過相應的修改,神在而行變,以至於沈墨沒能第一時間將其認出來。
“據我調查,沈氏沒有出品過任何一款相關掛件。”金時陽帶來的情報大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