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人人品倒是不錯,我跟她私底下吃過幾次飯,她還幫我們這邊的流浪狗找過領養家庭。”沈香琴揚起優雅的笑。
能得到自己認同的都不是一般人,短短一段時間不見,顧秋萌竟然能跟柳晟成為朋友,對外還被稱為關門大弟子,沈香琴對她不得不刮目相看。
雖然已經退休,但沈香琴對各項事務不可能真的說放就放,就算跟安靜理再不對盤,那也是兒媳婦,對她的消息也是諸多留意。
之前說著模棱兩可的提問,因為沈香琴不想也不可能讓別人知道自己一直在悄悄關注她,便裝作不甚了解的從網上看到的消息。
“是呢,上次我們捐……不對,是顧大小姐捐地的時候她也出席了,還叮囑我什麼時候都別忘了回饋社會。”意識到不小心說漏嘴,顧秋萌迅速改口。
“這事我倒是知道,可惜最後還是被許家那小子把地弄回去了,能找到背黑鍋的也算他厲害。”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沈香琴不恥道。
“咳咳!”鄒衛民輕咳了一聲,提醒妻子注意時間。
眼看著話題越走越偏,雖然鄒衛民不介意兩人關係破冰甚至升溫,但眼看著時間流逝,再晚點月亮都要下山了,沈香琴依然沒能進入正題,隻好出聲提示。
“你有話要跟我說?”沈墨尋思著總算等到了這一刻。
“來書房吧。”鄒衛民率先走開。
男人有父子之間的談話,留下的人也有婆媳之間的聊天,不過顧秋萌怎麼也沒看明白,沈墨到底是怎麼從一聲咳嗽中能聽出來父親有事的,鄒衛民打斷的難道不是自己跟沈香琴之間的話題嘛。
尤其看著沈墨明顯如釋重負逃也似的背影,總覺得他在逃避什麼不想麵對的話題,特意留顧秋萌單獨麵對沈香琴。
至於是什麼話題,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坐在正對麵沙發上的婆婆,顧秋萌心裏有了計較,默默隻想為自己點根蠟燭,該來的總是要來。
“靜靜,你跟沈墨結婚多久了?”沈香琴開始含蓄的切入正題。
“有那麼一段時間了吧……”顧秋萌有些心虛,想了想趕緊自覺補充,“其實我們想過要孩子的,但是媽您看啊,我剛出道還在上升期,通告挺多的。他也剛接管過公司,要梳理的事情也不少。我倆現在的狀態都不太適合要孩子,對寶寶發育不好的!”
一口氣說完理由,顧秋萌隻覺得全身都因害羞而發熱,目光不自覺的瞟向書房方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與客廳緊連著的書房門似乎動一下。
“你說的有道理。”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沈香琴愣了一下,幾秒後才重新開啟話題,“孩子的事,等你們穩定了再生也行,反正我催破了嘴皮子,你倆不努力也是白搭。”
說到後麵,沈香琴的語氣帶著些許委屈和無奈。想當年自己生沈墨的時候可比這痛快,從旁係手中奪回大權,說生也就生了。
當然,說得輕巧,其實光是穩固主家地位這件事,夫妻倆就花了不下五年時間。再到有心情生孩子,那也是三十歲之後的故事了。而現在的安靜理就算連帶幾天後生日增長的歲數,也不過二十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