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清了清嗓子,陸一天對著門外招呼。
幾秒後,工作室的門被推開,許廣傑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神情有些頹廢,看樣子這幾天的日子並不好過。
抬頭發現顧秋萌和沈墨也在現場,許廣傑隻是微微一愣便很快恢複了挫敗的神色,堅持把失意表演到底。
“天哥,沈總,安小姐。”分別對三個人用了不同的稱呼,許廣傑可以說是很走心了。
隻是傲慢的微微頷首,顧秋萌跟他非但沒有交情,期間還有不少心照不宣的明爭暗鬥。
沈墨則是連正眼都沒有給他一個,故意製造與自己妻子緋聞的人,自己可沒有那麼大度,被強行帶了綠帽子還要問別人好不好看。
“怎麼,你今天吃錯藥了嘛,突然用這種奇怪的稱呼喊我。”陸一天也沒想給他留半分麵子,開口就是一句嫌棄的吐槽。
“我確實有事求你。”開門見山的說出來意,許廣傑欲言又止的瞟了兩人一眼,擺明就是有外人在場不好說的話,“你今天要是沒空的話,我們明天再約吧。”
“我差不多要進組了,不如等三個月我殺青之後再說吧。其實你也知道,重要的事我幫不了你,小事不用找我你自己就能擺平。”陸一天事不關己的態度很明確,順手再把沈墨拉下水,“不過這裏也沒有外人,你倒是可以說說看,就算我幫不了你,沈總大概也能給你想想辦法吧。”
“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那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見外的直接說了。”強行套了個近乎,許廣傑滿臉難堪,“前陣子許氏旗下的一家房地產公司完成了融資,現在投資商那邊似乎想要撤資,您能不能給去說說,讓他們通融一下。”
“投資商?我一個做音樂的,哪有那麼大麵子。房地產什麼的,動則也得小幾千萬吧。”陸一天裝傻。
“不不不,那家投資機構正是陸氏旗下產業,沒有誰比你說話更有分量了。”許廣傑趕緊搖頭,“最近許氏的資金有點周轉不靈,他們一旦撤資,談好的計劃少說也得小半年才能繼續實施。”
聽著許廣傑的話,顧秋萌在心裏暗自冷笑,還真是嘴有兩張皮咋說咋有理,這人真的很擅長把死的說成活的。他的破公司明明一直在破產的邊緣舞蹈,現在卻大言不慚的吹噓隻需要半年便能東山再起,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我一向不過問家族事務,就算我去了公司也沒人認識我。而且跟地產有關的項目,該不會你捐掉的就是要做項目的地吧?地都沒了,我應該拿什麼理由去跟你說情呢?”陸一天一臉的愛莫能助。
“如果能再次注資買下一塊新的地皮,我保證,這個商業計劃隻要實施下去,不出三年肯定回本!”許廣傑厚著臉皮開始畫餅。
“嗬。”一直沒有說話的沈墨嘲笑出聲,“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不要臉成這樣的,你這空手套白狼的計劃想的未免太完美。”
“話也不能這麼說。”陸一天給自己套了個傻白甜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