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什麼?”金時陽表示自己受到嚴重的驚嚇,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不知該如何接話。
“幫我找保全把我家的鎖全換了,指紋和虹膜識別留著。”沈墨突然開啟新話題。
怪不得醉酒的顧秋萌嘟囔著不讓林蔓君趁她不在偷偷進入沈家,還叫她在紅毯上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麵出糗,其實心心念念的都是在影射這件事。
不過這也不能怪顧秋萌要求太高,畢竟自己一個有婦之夫了,本來就不應該讓其他女人隨意進入家門。
關於這個簽名,仔細回憶起來,隱約好像有些印象。沈墨的眼裏閃過一絲晦暗,當時半夢半醒的自己似乎是簽了一個什麼東西,卻沒想到會引發如此嚴重的後果。
“好的,還有什麼別的吩咐嘛?”作為助理,金時陽很明白自己應該在什麼時候閉嘴。
“以後跟林蔓君有關的事,嚴重到死人也隻需要給我看到屍體就可以。”沈墨冷漠叮囑,“公司給予她的一切特權即刻收回,如果被我發現她還有打著沈氏的幌子拉讚助的行為,你自己看著辦。”
“是。”沒有由來的打了個寒顫,金時陽知道,這次沈墨是真的動氣了。
因為紅毯事件牽扯出的一大堆黑料還沒有公關完畢,現在又收回沈氏對林蔓君的庇護,無異於對外宣稱,此人即將消失於大眾視野。隻有金時陽知道,沈墨私底下為這位眼高於頂把得罪人為己任的青梅竹馬壓下了多少黑料。
“喬楚的對賭協議是怎麼回事?”沈墨繼續問道。
問了這麼多問題,沈墨突然發現,最近專注於自身事物的人並不隻是顧秋萌而已。其實自己也是一樣,全部身心都撲在拓展海外貿易上。
如果自己早點察覺這些,兩人之間就不會有這麼多問題,顧秋萌也不必想著憑一己之力奪回福利院而努力工作。
“這個涉及到商業機密,我隻能查到個大概。好像是為許氏注資的投資機構定下的協議,那塊地必須在限定年份內呈十倍以上的增值,否則地和錢都將歸投資機構所有。”金時陽回答的不是很肯定。
“穩賺不賠的買賣,許廣傑是窮到什麼程度,連這種條款都簽。”沈墨冷笑。
許廣傑怕承擔責任,所以拉了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喬楚當替罪羊,到時候賺錢最好,完成不了協議賠錢賠地的也不是他。
怪不得陸一天在專訪中說買了塊地做慈善的不是自己,原來他們早就算計好了,要讓喬楚連人帶地虧得連親媽都不認識。
嘴角噙著一絲意義不明的笑,在得知這主意來源於顧秋萌時,沈墨非但不覺得她心機深沉,反而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
“正是這樣,許氏被他敗到隻剩一個空殼,聽說他想借著這次的訂婚宴搞點事情。”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金時陽及時彙報剛收到的小道消息。
“他以為攀上顧家這棵大樹就安全了?如意算盤打到我身上,我看起來很好欺負?”這麼說著,沈墨不禁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發現自己帶著笑意的臉有點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