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得無心遊戲,我去整理一下箱子好了。”伸了個懶腰,顧秋萌沒興趣知道自己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在李藝琳心裏引起多大震蕩,將計就計的事情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幹。
“我去幫忙!”江樂語跟了上去。
回到房間,顧秋萌隻是象征性的給箱子挪了個位置,便自顧自的玩起了私人手機。一個上午沒有聯係,沈墨竟然沒發一條短信給自己,安靜得完全不像本人。
也許應該打個電話報平安,隻是出於禮貌,自己並沒有想他,如是自我催眠著,顧秋萌的手放在撥號鍵上,猶豫著是否應該主動。
“靜靜。”一直跟在身後沒有出聲的江樂語突然開口,“你為什麼知道我的生日?”
“不就是個數字嘛,難不成這也是隱私?”默默收起電話,顧秋萌笑著調侃。
“總有個理由吧,非親非故的,哪有人會刻意去記這東西。”江樂語不能接受顧秋萌敷衍的說辭。
“那你就當我特意記住你們的生日,以便在特殊時期紮個小人詛咒你?”顧秋萌不以為然的繼續敷衍。
“我跟你說認真的!”江樂語不禁提高了音量,“你壓根就沒把我們任何人當朋友,不管是我還是李藝琳。”
“你錯了,以前我一直覺得李藝琳是個可以說上話的人。”輕聲歎氣,顧秋萌用力扯出一個微笑,“我覺得她很努力,為了一些八字沒一撇的空口許諾竟然可以不顧一切,你說這種執著的人,是不是很值得交往?”
“那要看她具體做了什麼。”江樂語如是道,安靜等到下文。
“你說得沒錯。”讚同點頭,顧秋萌慵懶的眯著眼睛,仿佛說得事情與己無關,“剛開始的時候,她努力的方式我雖然不讚同但也無可奈何,我沒有理由幫她,也不會去幫她。可是後來,你知道在果汁裏下強力膠的人是誰嘛?”
“你的意思……”錯愕的張大了嘴巴,江樂語不敢相信李藝琳竟然敢下如此狠手。
而經曆了可以說是背叛的待遇後,顧秋萌竟然還能好整以暇的對著她笑。這人到底是定力太強還是城府太深,江樂語也說不上來,隻覺得有些可怕,也有些不太能理解。
“她是凶手之一,還有一個人,就算她說了,我也不打算相信。”顧秋萌雲淡風輕的陳述道,“對於這樣的人,是不是應該把她雪藏到死?”
“當然,永無出頭之日!”江樂語堅定點頭,暗自感慨原來之前顧秋萌說能讓李藝琳不見天日的話不是騙人。
“但那不是太沒趣了嘛?”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顧秋萌冷聲道,“與其讓她得到預見的結果,不如叫她惶惶不可終日,你覺得呢?”
“可你也沒做什麼啊……”江樂語突然有些氣虛。
“對啊,因為我的目的更無聊,我隻想讓她在壓力和矛盾中來回掙紮卻得不到解脫。”顧秋萌輕描淡寫的說出最終目的,以掌控者的身份跟她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