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否認,姚辛伊的洞察能力你以及見縫插針絕對一流,葉安橙不過是出於對朋友的你關切才想著不能扔下一個,卻被她三言兩語曲解了意思。
葉安橙視線一轉,看向姚辛伊時,耀瞳寒光折射。
見清葉安橙眸光之中那抹怒意,姚辛伊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你別這樣看著,會讓我認為自己全盤猜中,你呢就是對溫淳有意思,之所以現在這裏與我爭辯黎的問題,單純是出於占有欲。”
聽完姚辛伊一番話,邊黎白神色微閃,一改剛剛的微波不驚,俊容覆上陰霾,見慣了這種女人之間的小把戲,現在再來觀賞這些,好似也是一種令人愉悅的方式。
“閉上你的嘴。”
見邊黎白讓自己閉嘴,姚辛伊滿眼委屈的望向邊黎白。
“黎,你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葉安橙就是一個心機叵測的女人。”
姚辛伊見葉安橙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竟能了解到她是怎樣的心機叵測,實屬厲害。
邊黎白俊容斂出一抹愉悅的弧度,自愧不如道:“簡短時間能看出一個人是否善惡,嗯,很好。”
聽著邊黎白模棱兩可一言,姚辛伊微擰了擰眉梢。
“黎,所以你是相信我還是在搪塞我。”
姚辛伊語出同時很是淡然平常,像是與朋友正常交談一般,盡管已經在葉安橙麵前顏麵盡失,她也還是竭力維持最後一絲落落大方形象。
邊黎白聞言,博唇弧度越扯越大。
“沒有必要搪塞你,但太草率不是一件好事。”
他並未說開的言語中已經將自己的意思表達的很是明確,姚辛伊不過是僅憑自己短暫相處隨意往葉安橙潑髒水,自認為這樣很是奏效,邊黎白與葉安橙同床共枕已有時日,她是怎樣的人,他還不了解麼。
姚辛伊緊咬牙關,稍頓片刻,故沉穩氣息。
“黎,你們認識時間又不長,你真的就確定這個女人不是心懷鬼胎?”
姚辛伊的刻意針對已經涉及到人身傷害的地步,葉安橙實在難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她緊盯著姚辛伊,音量頓時提高了幾個分貝。
“你說完了麼?我怎了你了,你要這樣說我,就算我心懷鬼胎,邊總不拒絕的情況下,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與你有什麼關係?收收你的爛好心,我們的事不用你操心。”
葉安橙已然將她與邊黎白歸屬為“我們”,可見這才是慌亂下的口不擇言,往往口不擇言的都是肺腑之言。
邊黎白深幽的眸子微閃了閃,薄唇始終持不深不淺的弧度。
“葉小姐,現在是顯露本性了?”
姚辛伊被葉安橙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從一開始沒事找事的人就是她,她又能反駁什麼。
聲聲沉默,姚辛伊不知是回想到了葉安橙哪一句話,心底的積攢的怒氣隨之迸發。
“葉安橙,我爛好心?你說說你剛剛跟黎在間隔裏是在幹嘛,真的隻是處理衣服扣子這麼簡單?”
因被憤怒衝昏了頭,葉安橙完全未意識到姚辛伊此番所言富有了強烈的試探。
葉安橙箭步上前,直視著姚辛伊那張怒火不平的臉龐。
“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姚辛伊冷哼一聲。
“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說呢!黎是我喜歡的人。”
葉安橙完全被這一觀點打敗了,甚至於覺得很是可笑,她姚辛伊看上去也不是未成年,怎麼說起話來就像個孩童一般幼稚至極。
她似笑非笑盯著她不以為然的模樣。
“你喜歡的人?姚辛伊,因為你喜歡就要操控對方的自由麼?你難道不想知道他是不是願意,你就一廂情願這麼做,有病吧你。”
她生平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什麼都要管製對方,最為關鍵,邊黎白與姚辛伊並無任何實質性的牽扯。
聽著葉安橙對著自己又是指責又是訓斥,一向從未受過這種對待的姚辛伊又怎會心甘,她迎合葉安橙投遞而來的視線,目光交錯間,姚辛伊緊擰眉梢。
“你又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以為你是誰?”
站在門口經看著這場好戲的溫淳實在聽不下去了,他直挺身子,邁著修長的雙腿步入洗手間,不由分說將葉安橙拉走。
看著突然現身的溫淳,葉安橙頓時睜大了眼眸。
“你幹嘛!”
她還沒與姚辛伊好好理論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沒事惹事,真覺得她脾氣好是吧。
見葉安橙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溫淳俊逸非凡的臉頰勾起了無可奈何的弧度,他丟給葉安橙一記警告眼神,她略顯難為情的低下了頭,不再有所怨言,跟隨著溫淳的步子。
目視著離開的二人,邊黎白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薄唇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