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宵猶豫著應了,將東西放了回去。
謝珍瑤這才得意的拍了拍手,“行了,咱們回去吧。”
反正這事情謝蘊桑也做的來,謝元晟收到這樣的東西,估計也想不到會是自己在這裏麵動了手腳的。
……
另一邊,滄院的書房裏。
阿文幫謝元晟磨著墨,謝元晟正坐在桌邊練習著習字。
他從八歲開始便在悄悄的練字了,如今字已經是非常的不錯了,隻不過偶爾心不靜的時候,他會習慣性的練字。
桌子上攤著的宣紙上麵是蒼勁有力的字體,阿文雖然不識字,但也覺得是極好的。
隻是他覺得,今日的少爺,似乎沒有往日那般心靜了。
果然,沒一會,謝元晟寫了一個謝字,似乎是心不靜的原因,在那一點上落下了一道濃厚的筆墨。
他頓了一下,將那張宣紙拿了起來,扔到了一旁。
隨即放下了筆。
“阿文,收拾一下吧。”
阿文應了聲,猶豫了一下,“少爺不再多練習練習?馬上就要科舉了……”
感受到謝元晟那雙犀利的眼神真掃射著自己,阿文閉上了嘴,然後安靜的收拾著東西。
等東西都收拾好了之後,阿文才看向了謝元晟。
“少爺,今日時日還早,要不要出去逛逛?”
謝元晟這院子裏是有一道旁人都不知道的暗門的,是可以直接通往外麵的,這也是阿文這兩年才發現的。
發現這道暗門之後,謝元晟出行也方便容易了許多。
謝元晟心情不好的時候,偶爾也會換上一些裝備,從暗門出去,到外麵去散散心。
謝元晟心裏還想著早課上謝蘊桑說要來找他的事情,他雖然沒有應下,也沒有出去見她。
但是心裏對她,卻是真真有些好奇了。
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謝蘊桑了。
他生活在謝家這麼多年,受著謝家的冷待,對謝家的一眾人都冷眼旁觀,他覺得自己是能看懂許多人的,包括以前的謝蘊桑。
謝老太太麵善心冷,精於算計。
謝家大爺胸無墨水,稀裏糊塗。
他親爹謝三爺軟弱怕事,自私自利。
謝家二爺……他接觸得實在太少,隱約隻覺得算得上是一個正直的人。
以前的謝蘊桑,囂張跋扈,仗勢欺人,心思惡毒。
可是他現在卻看不懂謝蘊桑了。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好。
阿文見他不說話,問道,“少爺,你在想什麼呢?”
謝元晟瞟了他一眼,不經意般的說道,“今天謝蘊桑來,說了什麼?”
阿文愣了一下,“她說是想見少爺您,還說要給您送東西,說放在門外讓我去拿,不過我想來她肯定是沒安好心的,所以沒去拿那東西。”
他現在就怕謝蘊桑拿了東西給他們,回頭再說他們偷竊,她以前可是做過這樣的事情的。
謝元晟說道,“去將東西拿進來吧。”
阿文愣住了,“啊?”
謝元晟看他,“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