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秋嗬氣如蘭,明明甜美可愛的長相,這一刻,卻給千葉白一種魅惑妖嬈的感覺。
千葉白再次冷笑,當他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被褪去的時候,冷清秋被他直接壓在地上。
做的時候,千葉白伸手捂住冷清秋的臉,隻露出她黑白分明的雙眼。
他發狠的咬住她纖細的脖子,重重的吸吮著。
汗水夾雜著喘息聲,在空蕩的辦公室裏來回飄蕩,明麵上他是一家清潔公司的總裁,隻不過他清潔的,是另一種不幹淨的東西。
一聲聲嬌媚的喘息聲,淩遲著千葉白的耳朵,熟悉的感覺,熟悉的聲音,卻不是熟悉之人。
他開始發狠的在她身體裏衝撞。
冷清秋發出“唔嗯”的一聲,那撕裂般的痛處,像刀割一般。
他堅硬如鐵的灼熱,在她緊致的身體裏馳騁,冷清秋覺得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燥熱難耐的騷動,卻拚命壓製這那股噴薄的欲望。
看著身上起伏的男人,冷清秋嗤笑,千葉白,你可曾知道,躺在你身下的,是已經死去之人,也就是你口中的“鬼”!
結束後,千葉白丟下一句“明天來公司報道”,就毫不留情的走了。
躺在地上,冷清秋就像個被他用來泄欲的工具,用完就丟。
原來這便是他收徒的規矩,他當初那個小徒弟葉靈,應該很得他喜歡吧!
不然他怎麼肯為了救那個女人,而親手將陪了他五年的妻子殺死呢?
走出諾大的清潔公司,看著迎麵撒來的陽光,冷清秋笑了。
這種陽光灑在身上的刺痛感,遠遠比不上當初被他害死時的絕望和痛苦。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放在心髒的位置,那裏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任何跳動的痕跡。
次日上午十點,冷清秋準時到千葉白辦公室報道。
臉上揚起清冷的笑容,仿佛昨天那場歡愛沒有發生。
“千葉師傅,我來了!”
從辦公桌上抬起頭,千葉白銳利的眸子射向她:“叫我千葉!”。
冷清秋握緊手心,指甲掐進掌心裏,暗紅色的血滴落在地板上,臉上的笑容險些僵住。
是開始懷疑她的身份嗎?
千葉是她以前對他的稱呼,戀愛的時候,他讓她叫他千葉,說這個稱呼隻能讓她叫。
那時,她們是最讓人羨慕的情侶,結婚後,也是最相愛的夫妻。
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呢?
大概是從他那個小徒弟來之後吧!
結婚五年,她一無所出,於是,他犯了眾多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他出軌了,並且為了出軌對象,親手將她殺死,甚至將她父母活活燒死。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即便拚盡全力,不惜魂飛魄散,她也要拉著他一起下地獄。
整理好心情,她臉上的笑容一層不變:“千葉師傅,這樣不好吧!”
收徒的規矩是獻身,又讓徒弟直呼他的姓氏,估計也隻有眼前這個男人能做的出來。
“砰”的一聲,千葉白直接將手裏的羅盤扔出來,砸在她腳上。
“你沒資格反駁!”
突如其來的羅盤,又快又急,砸的冷清秋悶哼一聲,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透明。
腳上的痛意傳來,冷清秋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腳趾已經出血。
強忍著痛意,冷清秋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卻蒼白的可怕:“是,千葉。”
“撿起來!”無視她蒼白的臉色,他無情的開口。
袖擺裏的手狠狠握緊,最後無力的鬆開,在他冰冷的視線下,她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羅盤。
羅盤是用曜黑玄鐵製作,專門用來驅鬼辟邪,上麵有千葉白這個清道士的精血。
觸碰到羅盤的時候,羅盤上散發出的強大法力,差點將冷清秋的魂魄當場從這具肉身中抽離。
巨大的疼痛,讓冷清秋拿著羅盤的手止不住顫抖。
僅僅一瞬間,蒼白的臉上就布滿了汗水。
她狠狠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努力穩住心神拿著羅盤站起來的時候,冷清秋身上的汗水將她寬鬆的衣服汗濕,她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般。
“千葉,給!”強忍著刺骨的痛,冷清秋把羅盤遞到千葉白手裏。
她手止不住的顫抖,千葉白像是沒看見一樣,自顧的處理著手裏的文件,頭都沒抬。
羅盤在她手裏多待一分鍾,冷清秋的魂魄就弱一分。
努力穩住手心的顫抖,冷清秋告訴自己,這隻是個開始,為了報仇,她必須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