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和江竟成看到太子難得這麼開心,便也一臉笑意的放緩了馬速,劉雲策馬果真追了很久才勉強追到了賽克萊,賽克萊得意的坐在馬上看著劉雲策馬行在自己的身邊。
“殿下哥哥,我今日很開心呢,好久沒有騎馬了,我都快要忘記了,若是父汗聽我這樣說,恐怕會不相信呢!”賽克萊哈哈笑著,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劉雲聽到塞卡萊如此說,便有些愧疚的說道“賽克萊,都是本太子不好,若是你父汗得知你在這裏過的不好,一定會責怪我沒有照顧好你!”
賽克萊立刻擺手,微微一笑,心中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麵上還是無憂無慮的笑容“殿下哥哥對我最好了,賽克萊心裏明白,是賽克萊執意要嫁給殿下哥哥的,大唐宮中規矩很多,賽克萊已經學會了很多,殿下哥哥不要自責!”
劉雲伸手,將賽克萊的韁繩握在手中,胯下的駿馬也很聽話的齊頭並進,劉雲看著腳下的青草,放縱駿馬自由的前進,低聲問道“你可曾有過後悔的念頭?”
賽克萊一副驚嚇的模樣,失落的說道“怪不得殿下哥哥會帶著賽克萊出來遊玩,原來還是想將賽克萊送回突厥王庭!”說罷淚水就留了下來,劉雲知道自己的話說的重了,在賽克萊的心中恐怕會留下永久的傷害。
“不是,萊側妃深得本太子的心,賽克萊,本太子在此許諾,永遠不會將你送回去,隻要你不想回去,本太子舍不得!”劉雲說的真誠,此刻看著賽克萊紅紅的雙眼和傷心的神色,劉雲心中也很不好受,立刻許下承諾。
“殿下哥哥,賽克萊永遠不會離開您!”賽克萊一聽太子如此許諾,立刻破涕為笑的說道。
劉雲和賽克萊在這裏歡快的騎馬,不遠處一個侍衛急忙策馬跑了過來,白展一見,立刻趨動馬匹迎了上去,侍衛恭敬的說了兩句,白展立刻皺起眉頭,揮手示意知道了,便轉身向著劉雲策馬而去。
“太子殿下!”白展躬身抱拳,劉雲正和賽克萊說笑,轉頭看到白展的臉色不是很好,皺眉說道“何事?”
白展看了賽克萊一眼,劉雲便笑著說道“賽克萊,我們有事要說,你可以自己去騎騎馬,我們也不能在宮外多逗留,一會還要趕回宮中!”
賽克萊點點頭,一聽可能馬上就要回宮,便立刻一揚馬鞭,騎著馬衝著遠處跑去了,江竟成立刻策馬跟著。
“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劉雲有些奇怪的看著白展的模樣說道。
“殿下,小路子派人來,說孫側妃……孫奉儀在宮殿中昏迷了,殿下派人守著,他們連禦醫都不能請!”白展有些激動的抱拳,眼中的急切如此的明顯,讓劉雲都有些拿不準了!
“你很擔心她!”劉雲想起孫思思竟然拿著刀刺向自己,頓時就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在想什麼了!
“殿下,您……難道就不擔心麼?孫奉儀可是……與您相識於微時啊!”白展皺眉,拱手真切的勸說,劉雲一愣,想起孫思思追著自己叫劉雲哥哥的時候,那時候的她,與孫寶互相騙著玩,和現在的模樣判若兩人。
“回宮!”劉雲冷著臉,白展對著遠處的江竟成吹了一聲口哨,江竟成立刻策馬攔住了賽克萊,賽克萊便調轉馬頭,有些不情願的回來了。
“回宮!”劉雲再次說道,賽克萊察覺到劉雲的臉色不是很好,隨後立刻笑著點頭,幾人幾馬立刻回到了皇宮。
小路子沒有想到劉雲這麼快就回來了,立刻迎了上去,劉雲黑著臉,揮手讓賽克萊回了她的院子,這才將小路子叫進了書房。
“主子,今日奴才去萊側妃的院子,路過就聽到宮女在議論,這奴才才知道原來孫奉儀已經昏迷很多日了,好似隻是尋常的風寒,卻沒有人能去請禦醫,殿下當日吩咐,誰都不能走出院子,這,自然也是不能進去的!”
小路子說完後,劉雲咬牙,揮手讓小路子出去後,就在書房中走來走去,腦海中滿是以前兩人在一起,自己給她說故事,帶她到處玩的模樣,隨即,心中的急切越來越重,一把推開書房的門,對著早就恭候在門口的白展說道“請禦醫!”
白展立刻拱手,轉身就跑了,劉雲也顧不得其他,抬腳就朝著孫思思的院子走去,小路子跟在身後,心中更加篤定,太子的心中,孫奉儀的分量還是不輕的!
劉雲不一會就到了孫思思的院子門口,見到門口的侍衛,心中氣憤,上前就是一腳,侍衛立刻驚恐的跪下“參見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