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內心也是十分矛盾,一方麵希望她成為鐵血無情的女皇,這樣曆史的齒輪才會正常運轉,自己一家才會正常出現在未來中。
另一方麵卻又有些不忍,這樣一個花季少女,為了權力。最後落了個眾叛親離、孤寂終生的下場,難免會有些殘忍。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希望你能夠記住自己的初心。你是為了守護自己的親人才去爭取權力,而不是通過犧牲親人去獲得權力。”劉雲鄭重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武照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轉過頭來出聲問道。
“沒什麼意思,不想這些煩心的事情了。給你,兩個香蕉,咱倆一人一個。”劉雲灑然一笑,拿起那兩根香蕉,掰開遞過去一根說道。
“不吃了,已經吃的很飽了,吃不下了。”武照腦海中還在回味著劉雲的古怪話語,下意識的出聲拒絕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話劉雲三兩下剝開香蕉皮,幾口就吃了個精光。
“這熱毛巾都涼了,傷處應該沒什麼大礙了,等下你走的時候,這香蕉皮你拿著。回去之後,睡覺前,把這香蕉皮敷在腫起來的地方,第二天保管你皮膚水潤光滑。”
聽他這麼一說,武照才猛地想起,自己不是在閨房裏,而是在別人的屋子裏。當下滿臉羞紅的下了軟塌,站起身。
“嗯,知道了,我先回去了。今天這事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即使是欣兒也不可以,聽到了嗎?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武照接過香蕉皮,惡狠狠的威脅道。
“你這凶惡模樣還真挺可愛的,來,樂一個。”看到武照吹彈可破的臉蛋努力裝出一副惡人的模樣,劉雲忍不住調戲道。
“你!你這無恥的書生,日後在找你算賬。”武照見他出言調戲,惱羞成怒的說道。說著話一轉身推門而出。
武照走後,屋子裏就隻剩下了劉雲和一隻狼狗,劉雲站起身,十分無力的癱倒在軟榻上。鼻子嗅了嗅,還能聞到武照身上殘留下的陣陣體香。
眯著眼打量了下自己和表妹居住的這個木屋,或者說這個柴房。雖然很簡陋,但是物品卻擺放的井然有序,地上的青磚也潔淨無塵。
靠窗邊擺放著一個歪歪扭扭的木桌,雖然手工粗糙了些,但看起來還挺牢靠。這也算是這個屋子裏唯一的一個家具吧。
北邊角落是灶台,估計是做飯炒菜用的,然後就是自己躺的這個軟塌了,大致看了看,是用黃泥砌成的,這樣導熱快。
軟榻上十分規整的鋪滿了稻草,厚度足有兩尺之多,稻草上鋪蓋著棉墊。怪不得躺下去那麼舒適呢,有點像現代的彈簧墊。
不過,這個軟塌卻隻能容的下一個人,表妹睡在哪裏呢?劉雲滿臉狐疑的四處看了看,這個小柴房並不大,幾乎沒有什麼多餘的空間了啊。
起身下了軟塌,在屋內轉了幾圈。這才看到在那木桌之下鋪墊著許多的稻草,稻草上麵鋪了一層薄薄的、粗麻製成的布墊子。
“唉,這小子真是個畜生,自己躺在舒適的棉花墊上。表妹卻要夜夜在地上安眠,估計沒有這表妹養他、照顧他。這個臭小子早就暴屍街頭了。”劉雲萬分唏噓道。
俯下身子,劉雲艱難的鑽進木桌之下,不自然的放鬆身體,慢慢平躺在這稻草墊之上。頓時後背猶如萬千蟻蟲叮咬一般,刺癢難耐。每一根稻草的紋理、長短,自己幾乎都能貼身感受到。
長長吸了一口氣,想象著表妹每晚都是受著這種折磨入睡的,咬著牙,強行忍受著。睜開雙眼,呆呆的看著木桌底部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