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乖乖,這小美人還真不是吃素的,剛打完了賀銳,這又接著打了何少,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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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直接將房間裏的兩個男人打懵了,尤其是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方遠,簡直忍不住要為童芯拍手叫好了。
童芯這一巴掌似乎是用了她很大的力氣,打的自己的手掌都發麻發熱,一雙如同含了水的眸子此刻更是氤氳一片,一瞬不瞬的瞪著麵前的男人。
何昱銘被這一巴掌打得也是一愣,旋即,陰雲布滿了他的臉,他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睛慢慢危險的眯了起來,周遭的氣氛更是冷沉上了好幾分,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找死!”
似是從齒縫間擠出兩個字,何昱銘一把捏住了童芯纖弱的脖子,如鋼鐵一般強勁有利的手臂幾乎不用費力,就能將她白皙的脖子擰斷。
“你混蛋!何昱銘你就是一個人渣,就是社會敗類!”童芯使勁的拍打著禁錮著自己脖子的手臂,因為他的束縛,她感覺自己有些呼吸不暢,但仍舊是毫不服輸的斥罵著他。
何昱銘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捏著她脖子的手不由得收緊了幾分,隻是對麵的小女人一點兒要求饒的意思都沒有,他越是捏緊她,她越是瞪大了一雙眼惡狠狠的瞪他。
有種!
這女孩兒太有種了!
真是讓人覺得欣賞極了!
方遠在心裏嘖嘖兩聲,有點開始佩服起她來,不過同時又有點擔憂她的處境,誰不知道何昱銘是被所有人寵著長大的,別說是被人打了,就連是罵都沒有過。
哪個人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的巴結著,就像是剛才的賀銳,雖然心裏是恨的牙癢癢的,表麵上也得點頭哈腰的對他客客氣氣的,這小妮子太有種了。
坐在一旁看戲的方遠默默地在身後向她比了個大拇指,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口道,“妹妹,你真有種,小爺我敬你是條女漢子。”
這話說的更是讓何昱銘臉色暗沉了幾分,頭也不回的開口,“出去。”
“得得得,我走,我走,你們談,你們談。”看到何昱銘的樣子,方遠識趣的要溜之大吉,生怕這一下自己再跟著遭了殃。
走到門邊,臨出門時突然間他停了下來,回頭對著何昱銘提醒道,“何少,有話好好說,別嚇著人家小妹妹,這沒有什麼事是深入交流解決不了的。”
“滾!”
伴隨著一聲低吼,‘砰’的一聲,房門被應聲關的死死的,隻留下房間中僵持對峙的一男一女。
“你放開我!”童芯拍打著他的手臂,掙紮著,整個人氣呼呼地瞪著他。
“你剛才罵我什麼?”
他眯起危險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瞧著她,整個房間的溫度似乎因為隻剩下他們二人,而變得低了好多。
雖然心裏一直在突突的像是打鼓一樣,但童芯仍舊是不示弱的瞧著他,一字一句的重複著剛才的話,“人渣,敗類,混蛋!”
“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掐死你。”何昱銘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手上的力道隨著他的話而故意加重幾分。
“被你掐死也好過被你們這群人渣惡心死!”
一想到剛才賀銳對她的所作所為,和何昱銘為了達到目的而把自己當做棋子一樣擺布,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頓時是沒有好臉色。
“你!”何昱銘第一次被人堵的說不出話來,額角上的青筋隱隱而現,全身散發著駭人的戾氣,整個人似是一條將要暴怒的巨龍。
他們二人互不示弱的瞪視著對方,就在童芯覺得他要忍耐不住掐死自己的時候,何昱銘突然間鬆開了手,放開了捏著她的脖子。
驀然間重新獲得了自由,童芯兩隻手忍不住輕撫上自己的脖子,然後一臉戒備的看著站在床邊看著她的何昱銘。
突然間而來的清新空氣,灌入到了胸肺中,讓她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剛才她幾乎有種錯覺,覺得再一下秒鍾,何昱銘幾乎想要把她掐死了。
何昱銘擰著眉心看她,本來蓋住胸口的被子因為剛才兩個人間的拉扯而向下滑落,現在她雙手擋在胸口位置摸著自己的脖子,嫩黃色的內衣若隱若現的從她的手臂縫隙間透露出來,引人無限遐思。
她一張俊俏的臉蛋因為生氣而微微泛紅著,臉上還有著擦傷,發絲有些淩亂的披散在肩頭上,樣子實在是有些狼狽,但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
看著她這充滿生氣的嬌俏模樣,他突然想起了初夜那天晚上她的樣子,如同一隻小貓一樣撩撥著他的心,一下一下,他竟然該死的有了反應!
似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尷尬,何昱銘冷著一張臉,沉著聲音哼道,“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買你來是為了和你蓋棉被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