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和我還是合法的夫妻。”薑堰淡定的道。
金葉子:“……”
媽耶,她完全忘記了那回事,臉色變了變,她站在門口,拉開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後來考慮了下道:“要是你想現在辦離婚,可以啊。”
薑堰感覺對話和她不在一個頻道,“我什麼時候說我要離婚了?”
“不是說你要和林慧結婚了嗎?日子定好了吧?”金葉子想起昨天林慧說的話,心裏就起了一層怒氣,他都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還在這裏和她談情說愛有什麼意思?
薑堰用手臂枕著自己的頭,“我可沒有犯重婚罪的打算。”
重婚罪?
“離婚了就不是重婚罪了,我可以成全你們。”金葉子可以說是相當大方了,就是語氣裏帶了點賭氣的意思。
薑堰盯著她看,末了笑起來,“你在吃醋?”
吃醋?不存在的。
金葉子擺正自己的態度,“我說的是實話,如果你真的想和她結婚,我……”
我什麼她沒說完,因為床上原本躺著的男人一躍而起,幾乎像是跳到了她麵前,將她按在了門上。
因為身體虛弱,他身體晃了晃。
金葉子怕他摔下去,下意識的伸手將他扶住,可是語氣就不大好了,凶巴巴的道:“幹嘛?”
“你。”薑堰對答如流,脫口而出。
“……”
病房裏安靜了一瞬,薑堰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對她的想法,不給她反應的時間,直接對著她的唇咬了下去。
金葉子猛地睜大眼睛,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啊,怎麼從昨天到今天,好像無時無刻都在發情期似的。
“你……走開。”金葉子氣惱的推他。
“我想,既然是夫妻,那就履行一下夫妻義務吧。”薑堰抵著她道。
金葉子敏銳的察覺他身體的變化,欲哭無淚,隻能求饒道:“這裏是醫院。”
話沒說完,她顫了顫,溫熱的手掌突然貼在她的肌膚上,溫度有些灼人。
“嗯哼。”薑堰嗤笑,“醫院怎麼了?你放心,就算他們聽見了什麼,他們不敢進來的。”
放屁的心,金葉子想爆粗口,可是他堵著她的唇,她壓根兒出不了聲。
表麵上的啃咬蠻橫終究抵不過相濡以沫,薑堰勾著她的舌頭,蠻橫的攻城掠地,不肯給她任何的喘息的機會。
她掐著他的手臂,因為生氣,眼睛格外的亮,臉上渲染了一層緋色。
明豔亮麗的讓薑堰有種立刻將她吃下去的衝動。
可是他最後關頭還是克製住了,他知道這裏是醫院,如果他真的在這裏要了她,怕是以後爬不上她的床了。
這可是極大的損失。
當然,最關鍵的是,他真的是有心無力,纏綿了一個星期的感冒和發燒讓他此時就算想做什麼,也怕跟昨天晚上一樣,做了一半就暈了。
他刹住車,在她的脖子裏喘氣。
金葉子捏著拳頭狠狠的捶了他一拳,隻是拳頭有些疲軟,使不上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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