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堰咳嗽了一聲醒了過來。
他抬手準備去揉自己的額頭,手背被人按住,林慧溫柔的聲音響在耳邊,“別動,你在打針呢。”
薑堰手頓了頓,睜開眼,眼裏的失望一晃而過,“我怎麼在醫院?”
他裏記得他在車裏來著。
林慧埋怨的道:“你自己感冒發燒你不知道嗎?要不是送來及時,發現的早,這時候指不定出事了呢。”
薑堰心裏微微一動,“誰送過來的?”
林慧沉默了下,“金葉子。”
薑堰雙眼一亮,“她人呢?”
“走了。”
“走了?”
林慧心裏有些嫉妒,但是此時她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才會讓薑堰對金葉子失望,“她送你來了以後,給我打了電話,我來了之後她就走了。”
薑堰閉上眼睛。
林慧會心一笑,在薑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斂了笑容,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薑大哥,你別想著她了,她都和別的男人相親去了,你這樣折騰自己,我心疼。”
最後兩個字她說的格外的輕。
林慧苦笑著退後兩步,“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現在的狀態和五年前是那麼的像嗎?薑堰,你到底要把自己推到什麼地步啊?”
和五年前很像嗎?
薑堰看著病房裏的白色的天花板,點滴還在一滴一滴的落下來,用一種均勻的速度。
也不是很像吧,起碼他現在算是事業有車,沒有走到那種走投無路的地步。
“薑堰,你說,你吃過一次虧就算了,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你怎麼還是一門心思的往她那裏撲呢?”林慧一邊說,一邊低聲得笑,“我知道你隻是拿我當妹妹,我如今也看清楚了,我說這話隻是因為我心疼你。”
“我心疼你總是被她傷害,你看,她要記得你半分的情意,今天就不會走。”
“別說了。”薑堰疲憊的道,他腦子裏很亂。
“你知道她的相親對象是誰嗎?”林慧同情的道,“他雖然是警察,可是家裏條件很好,人家還是奔著結婚去的,隻要金葉子肯點頭,馬上就可以結婚。”
“你看,她也不是非你不可啊。”
薑堰看著窗外,大雪紛飛,一點點像是落進了他的眼裏。
雪下了一整天,金葉子提著一份晚飯,回了家。
金元寶去了季年那裏,何小圓也回家了,今天就她一個人回家,天太冷,她不想做飯,就隨便在外麵買了一份。
冬天的夜來的特別的早,還隻有六點多,天光已經隱沒了,樓道裏的感應燈隨著金葉子的腳步,亮了又滅,滅了又亮。
金葉子一邊上樓一邊拿鑰匙。
她沒注意到角落裏的黑影在她上來的時候動了動。
換了隻手提著飯,她插了鑰匙開門。
鑰匙一動。
金葉子猛地回頭,還沒看清楚人,已經被人擰動鑰匙推著進了門。
金葉子的尖叫梗在喉嚨裏,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將她的尖叫堵了回去。
飯盒掉到地上,背人一腳踢開。
金葉子知道來人是誰,使勁兒的用拳頭捶他,可是嘴唇被他咬的死死的,身體被他緊緊的擠在牆上,動彈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