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堰去了浴室。
金葉子忙給歐文發消息,“是因為新聞的事情嗎?”
歐文的信息很快就回了,“是啊是啊,老板娘你知道啊,老板下午跟瘋了似的,處理事情到晚上十點,然後一刻不休息的趕了過來。”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沒事。”
“老板娘,你和老板好好解釋啊,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
金葉子笑了笑,刪掉信息,將薑堰的箱子拖過來,打開,幫他整理東西。
箱子一打開,一個白色的盒子就出現在眼前。
金葉子不用開盒子,光看那個盒子上的標誌就知道,這是一件高定的衣服,那個楓葉一樣的標誌是國內某個知名的設計師的標誌。
她想了想,將箱子重新合上,然後推到了角落裏。
薑堰在浴室裏喊道:“把我的衣服拿進來。”
金葉子答應了一聲,拿了浴袍給他遞進去。
門一開,金葉子連著手裏的浴袍一起被拽了進去。
金葉子根本沒有注意,花灑上的水從頭淋了下去。
“啊。”她驚叫一聲,趕緊跳開。
頭發濕了,衣服也濕了。
金葉子憤憤瞪了薑堰一眼,質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她便尷尬的別過臉去。
花灑下的男人赤身裸體,水流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流去……
咳咳。
她雖然隻是不小心的看了一眼就轉頭了,可是耳根還是紅了。
薑堰很大方的笑道:“你躲什麼躲?我的身體你還有哪裏沒見過嗎?”
金葉子頓了頓,罵道:“流氓。”
罵完就準備出去。
可是有人不想讓她出去,伸手將她拽了回來,曖昧的把自己的身體往她那裏湊了湊,“想不想我?”
金葉子頓時無語了,她手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想拉開現在這個危險的距離,“你洗好了就去休息吧。”
薑堰瞟了眼地上已經濕了的浴袍,“衣服沒有了怎麼辦?”
金葉子看了一眼,又好氣又好笑,“怪我嘍?你這個人真的是,我重新去拿。”
但是薑堰抓著她的手,根本就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我有個更好的辦法。”
金葉子:“啊?”
薑堰關了花灑,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動作很輕柔。
金葉子愣了下,含糊的道:“你不累嗎?”
薑堰在她唇上咬了下,“你很快就知道我累不累了。”
金葉子感覺到手底下他身上灼熱的體溫,知道他可能是真的不累。
怎麼糾纏到床上去的金葉子已經忘了,那件浴袍被濕淋淋的留在了浴室裏,不管是男主人還是女主人,都將它忘記了。
一夜好眠。
金葉子動了動,橫擱在她腰上的手臂跟著動了動。
金葉子徹底清醒過來,她摸了摸自己腰間的手臂,知道昨天發生的不是夢,他真的回來了。
“醒了?”薑堰沙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跟著把她往自己懷裏撈了撈,“再睡會兒。”
金葉子翻了個抱著他的腰,“嗯。”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金葉子是被人騷擾醒的。
有人用她的頭發時不時的在她臉上來刷去,一會兒捏捏她的鼻子,一會兒親親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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