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拜了亡母,江若靈算著時間,那兩個探子應該已被鄭向文派人引走了,便回到了理縣的宅院。
荊宜正在廚房不知鼓搗什麼,時不時尖叫幾聲,盧依凝撈著衣袖在外頭瞧著,一臉既好氣又好笑。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冰兒見狀,上前問道。
盧依凝搖搖頭,指了指廚房裏頭。
冰兒轉目一瞧,見裏頭一片煙熏火燎,不知道的怕會以為是走了水。
“小孩子家家的非要學著下廚做什麼糖醋排骨,你瞧瞧做出來的都是些什麼?”盧依凝揉著額角,顯然是被氣得不輕,“黑胡溜秋的,就跟炭塊似的,還非讓我嚐,我不肯嚐她就不作罷,說什麼今日非得將這糖醋排骨做出來才肯罷休。”
且還不肯讓任何人幫忙,天知道這倔脾氣到底是跟誰學的!
“這不是好事嗎?難得宜兒這麼有毅力……”荊永豐在旁和起了稀泥。
盧依凝一聽這話頓時更加上頭:“什麼有毅力?分明就是胡攪蠻纏,好好習武不成嗎,怎麼就非得下廚,連不成以後想去當個廚子?”
“當廚子也沒什麼不好的。”荊永豐這人雖然沒什麼壞心,但每次一開口都能把盧依凝這個妻子的火氣給勾起來。
“這麼說,你想讓你女兒今後去當個廚子?那敢情好啊,上什麼私塾,學什麼武功,直接拿銀子給她開個酒樓讓她去胡作非為好了!”盧依凝惱火道。
“我……我不是這意思……”荊永豐聞言頓時急了。
他實在不知該怎麼安慰自己這發妻,怎麼每次都是越說越壞事呢?
“好了好了,夫妻兩個床頭吵架床尾和,一人少說兩句。”冰兒上前勸道。
盧依凝好歹算是給了冰兒一個麵子,沒再同荊永豐吵嘴,隻是臉色實在黑得難看。
而這時候,荊宜已經從廚房出來了,手裏端著一盤子也不知是什麼東西,黑乎乎的,同之前做出的那一盤相差無幾。
如果說之前那盤是黑炭,這一盤就是打濕了的黑炭,總歸瞧著不像是能吃的。
“王妃娘娘,為何我做的糖醋排骨,同你做的不一樣?”荊宜一張小臉灰撲撲的,顯然氣餒到了極致。
江若靈見狀險些笑出聲來,接過她手裏的“糖醋排骨”,強忍笑意:“你頭一次下廚,哪能做這麼複雜的菜式?須得先從簡單的做起,就跟學武功一樣,說是連馬步都不會紮就學輕功,勢必是要摔跟頭的。”
荊宜聞言不由兩眼一亮:“王妃娘娘,你的意思是,若換成簡單的菜式,便難不倒我了?”
江若靈看了一眼一旁臉色黑如鍋底的盧依凝,雖想笑卻也隻能板著臉說道:“我可沒有這麼說,而且我不是同你說過嗎,須得先學會一套武功,我才能教你做菜,凡事不能太急於求成,否則隻會適得其反,這道理你娘親之前也不是沒有同你說過,你這般胡鬧,莫說你娘親生氣,連我見了都想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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