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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徐宏毅成了個“純理論”的研究員,天天都好象在平空思考些問題,甚而創立自己的理論,那些理論極少有現實的示例來做根據,並且和老傳統的一些科學知識體係有極大的分別,自然,亦有共通的地方,終究徐宏毅的那些奇思妙想都是從這些理論中引發出來的。
從一個小小問題的質問開始,徐宏毅以它為中心漸漸向四周散發,每每在思索一個問題時又會引起另一個問題,那樣構成了整條的問題鏈子鎖,最後構成了一個問題網絡,長此以往,雖說他的新理論慢慢完善,但是他的問題也愈來愈多。他發覺,自己的氣力實在有限度,故而最後將思索的領域製約了下,盡力集中在智能領域,其它不怎樣重要的問題就擱到其次的位置上。
不是徐宏毅喜歡幻想,而是他對現在開展智能鑽研的手段產生了疑心,倘若從頭到尾都錯誤了,那之後的工作豈非都枉費啦?
MIT的教獸們好象對自己的映像不大好,徐宏毅對這覺得很不爽,撞了幾鼻頭灰後,徐宏毅還都不在去尋他們了。他思索了一陣子,但是想與他人相互交流的心願愈來愈猛烈,他現在亟需得到認同,就算有根有據的批鬥也可以。蘇景嵐這一段期間對徐宏毅的激勵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讓徐宏毅幾回從灰頭土臉中燃起基情。可是現在,徐宏毅己不滿足於那樣的激勵了,蘇景嵐終究隻是沒有任何條件的的支持,不能與他開展這個方麵的相互交流。
徐宏毅現在最想見的人是杜文立教獸,念了如此多他的書,徐宏毅覺得自己一定能夠從他那裏找著相同語言。說到底,徐宏毅受他的影響是最大的,在杜教獸的書中,經常能看見疑心老傳統理論的語句,雖說杜教獸沒拋出解說,但是那些語句卻有時給了徐宏毅許多奇思妙想,也給了他疑心的膽氣。很可惜的是,現在徐宏毅見杜教獸明顯是沒可能的。
“我怎地將她給忘記了!”徐宏毅一拍自己的腦殼,他想到亞曆克斯,這個長時間跟他“決戰”的神秘人物。實際上,徐宏毅全然可能安排圈套,而後跟蹤到這人,但是徐宏毅沒這樣做。一來,亞曆克斯對他沒歹意,他們隻不過是開展純正的《生死鬥》決戰罷了;另一麵,徐宏毅也象保留點朦朧感,總是把他人的來路調察的清清楚楚也是十分沒趣的。徐宏毅十分喜歡現在這一種狀態。
亞曆克斯對智能的鑽研明顯要比徐宏毅要深刻,也許,徐宏毅能自她那裏得到明白。
因此,徐宏毅寫了封郵件,將自己近段時間來思索的問題和創立的理論都簡潔地論述了下,而後提出了自己最近的迷惑,將這一封郵件發出去了。
“我何時也那麼不甘示弱啦?”發光信件後,徐宏毅倏然發覺自己現在好象愈來愈不能夠容忍孤單,特別是在學習和鑽研上,總是想尋人共同相互交流。這若是在之前,根本就是沒可能的,他一直是自己搞掂問題,極少跟人相互交流。
許久沒有顧及幽靈兵團了,徐宏毅連上密秘IRC頻段,這時他的手機卻響起來了。
“喂?我是徐宏毅,請問一下找哪個?”號是陌生的。
“毅,是我,鄭莎潔。夜間有空嗎?一塊兒出來飲酒。”
“有的,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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