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莎潔非常輕,這是徐宏毅的感覺,背著她好象沒有背什麼東西似地,輕輕的,徐宏毅實在疑心她有一些營養差。
徐宏毅小心的控製著自己的力量,要不然她有任何晃動,因為每回晃動,他倆的身體就會發生磨擦和碾壓……
“那個……真的是不好意思呀,我想不到將你踏成那樣。”兩個人緘默了片刻,徐宏毅最先打開話題。
“沒有關係,除有些疼……”
“等一下我替你處理一下吧,倘若確實不行,我在送你去人民醫院。”贏爺那手醫治跌打的技藝徐宏毅也學了一點毛皮,終究久病成醫,徐宏毅常常被師傅打,而後又幫著他治愈。
“你還會處理這個?”
“會點,我師傅教的。”
“你師傅?是教你功夫的那個師傅麼?”
……
鄭莎潔不停地問徐宏毅學功夫的事,徐宏毅也逐一回答了,這一樁事並沒什麼可守密的。
快到宿舍時,鄭莎潔倏然問:“我是不是極重?”
“不沉重,確切說起來,是非常輕,象跟翎羽。”
“真滴?我還準備瘦身呐。”
“算了,你己營養差了,在瘦身會得病的。”
“嗬,毅,你這是在關心我麼?”
……
鄭莎潔居住的屋子是兩個人間的,不過這兒的環境可沒有徐宏毅他們的那麼好,房子非常小,光線還都不好。
“你一個人住這兒?”
“不是,還有個舍友,是一個美利堅女孩子,不過並非非常熟諳。”
“還有你陌生的人?”徐宏毅吃驚地問道。
“自然。”
正準備打開門,房間門就從裏邊讓人打開了,出來個碧眼兒少年,出來時還正光著上臂,一邊穿衣裳邊行路。看到徐宏毅以後他輕輕愣了愣,而後看見徐宏毅背上的鄭莎潔,眼眸亮了一亮,不過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非常明顯,剛剛他們在做事。徐宏毅剛要進去,鄭莎潔急忙道:“等會兒。”接下來鄭莎潔對屋內說道,“哈麗,我帶好友回來了。”
停了一會兒,鄭莎潔才讓徐宏毅進去。進去後,徐宏毅就看見一個的黃頭發女人在大廳晃蕩,身上隻穿著褻衣,半透明的,看到徐宏毅也沒有什麼吃驚的樣兒。
“右轉,去我房子!”鄭莎潔在徐宏毅耳畔道。聽她口氣,好象有一些不開心。
徐宏毅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把鄭莎潔背到了房中,將她擱到了大床上。
“有酒麼?”徐宏毅問道。
“酒?要酒做什麼?”
“幫你醫治跗麵,酒有特別效用。”
“有,在灶房,我購了炒菜用的。”
徐宏毅問了位置就準備去拿酒,不過鄭莎潔不讓。
“她在外邊呐,等她回房以後在去拿吧。”
徐宏毅問道:“剛剛你在外邊招呼是想讓她著上衣裳吧。”
“是呀,她就是如此的人,白天的也穿成那樣四處晃蕩,還常常帶不同的男人回來……”道這兒,鄭莎潔的娥眉皺起來了,好象很煩惱的樣兒。
“那你怎地不換一個地方?”徐宏毅想到剛剛離開那人的眼光。
“哪裏有說換便換的啊,我找著這兒就己很難了。”
“對了,你做如此多兼差,對課業沒有影響麼?”
“多少有些吧,就是時間不夠,可是沒有法子,我得自己賺錢養活自己。”
……
談了一會兒,千辛萬苦才待到那個哈麗回屋,徐宏毅到灶房取了酒回來。順帶還拿來個碟子。他將酒倒在碟子中,而後將之引燃,“呼”地一聲天藍色的烈火充滿整個碟子,將鄭莎潔嚇死了。
“你這是做什麼?”她蹊蹺地問道。
“將酒加溫……腳伸過來。”
鄭莎潔乖乖的將腿高高抬起,將腳放在了徐宏毅的腿部上。
估計著溫度完全足夠,徐宏毅倏然把手深入碟子裏,而後拿出來了,就見他的肉掌上都是天藍色的烈火。
“呀!”鄭莎潔嚇得喊了聲,“火……燒了起來……”
“沒事兒,溫度很低。”講完,徐宏毅把手向鄭莎潔浮腫的跗麵上一抹,而後開始搓揉起來。
“哎喲,好疼……輕一點……”鄭莎潔身體顫抖,想要把腳抽回來,可是又被徐宏毅給逮住了。又疼既麻且燙的感覺從跗麵傳過來,鄭莎潔講不出是什麼味道,非常舒坦又不好受。這一種感覺一直連續了許久,最後才慢慢輕減。
“好了。還好沒有傷及骨頭,要不然我的罪責就大了。看來我還真的不是個跳舞的料。”徐宏毅最後揶揄了下自己。
鄭莎潔查看了看跗麵,果真,浮腫己不怎樣顯然了:“這一種醫治的效果那麼好呀……實際上舞姿十分簡單的,多練練就好,下一次……有機會我在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