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與阿坤,這兩位來自於香港四合會的成員,居然遭遇了如此慘絕人寰的對待,他們已經有了想死的心。
此時,坐在草地上的葉寧寧捂著嘴巴,美眸之中,眼波流轉,暗暗偷笑。
像郭岩這麼能整人的大男孩,還是葉寧寧頭一次遇見,她覺得很有趣。
此時,郭岩繼續說道:“兩位,還不說實話嗎?我昨天到現在的尿已經排泄完畢了,不過嘛,你們懂的,尿排完了,還有——便便呢!”
這話一出,大黑與阿坤幾近崩潰。
碰到了郭岩這種無恥到了極點的對手,大黑與阿坤隻能認栽!
他們已經能夠服軟了,再堅持下去,估計要被郭岩折磨致死。
“我、我、我說!我說!我說!別再、別再……”大黑嘶啞著喊了出來。
阿坤痛苦萬分的搖著頭,滿臉的尿液慘不忍睹,他接連嗆了幾聲,無比悲催地喊著:“饒了我們,饒了我們,我們什麼都說,什麼都告訴你!”
郭岩繼續坐在草地上,沉吟片刻,冷冷地笑道:“那好,你們說吧。”
這兩家夥,是要奪了他的性命的家夥,郭岩絕對不會對他們客氣。
對付敵人,再殘忍再無恥的手段,也不為過。
如果對敵人仁慈的話,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郭岩沒準備把他們放下來,而是要看看,他們到底說出些什麼話來。
終於,大黑投降了,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們、我們是、是郎豪與郎棋派來的,他們是我們兩人的主子,我們——為了完成任務,不得不對你下殺手。”
阿坤補充道:“郎豪是蒙西集團的老總,郎棋是郎豪的兒子,本來、本來,郎棋要我們帶著槍械,直接把你殺掉,可郎豪不讚同,他不想動槍·····”
聽到這裏,“騰”的一聲,郭岩一臉憤怒,站了起來!
原來,要殺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郎棋!
郭岩寒著臉,冷冷地哼了一聲,道:“郎棋,你這人渣,居然要動槍,準備槍殺老子嗎?人渣,我們之間的鬥爭,還沒完呢……”
郎棋被郭岩打爆了,被打成了半身不遂,郎棋這等富少,自然要找郭岩雪恥雪仇!
此時,郭岩再度盯著大黑與阿坤,盯著兩人的西裝前胸,盯著那藍黑色的徽章,道:“說說你們衣服上的徽章吧。”
大黑與阿坤臉色大變,不是他們不敢說出“四合會”這三個字,而是,他們覺得太丟臉了,身為四合會的成員,居然如此下場,實在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這時候,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說話的人是葉寧寧——
“這是四合會的徽章,想必,你們兩人,是四合會的成員。郎豪是蒙西集團的老總,他請的殺手,肯定不會太差。隻是,你們兩人,太差勁了!”
葉寧寧一臉蔑然的看了看大黑與阿坤。
“美女,不是我們太差,是——是你太厲害!”大黑欲哭無淚,絕望到了極點。
阿坤連忙說道:“正是正是!美女,你太厲害,我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求求你,放了我們!”
郭岩會心一笑,望著葉寧寧,說道:“放了他們,怎樣?”
葉寧寧根本就沒把這兩人當做對手,她微微一笑,道:“無所謂。”
嘭!
嘭!
郭岩爬上這顆古槐樹的樹枝椏,手裏拿著大黑與阿坤丟在地上的砍刀,猛地砍斷了樹枝。
登時,大黑與阿坤轟然落地,摔的不輕。
兩人還是被綁著手腳,身體發顫,卻動彈不得,掙脫不開。
“走吧。”郭岩衝著葉寧寧笑了笑,然後順著山路往回走。
兩人瀟灑離去,山路上傳來了郭岩一陣陣歡快的口哨聲。
至於大黑與阿坤,郭岩相信他們可以彼此依靠彼此的嘴巴,撕開綁在雙手上的領帶,然後解開綁在雙腳上的皮帶……
至於能不能活命,就看他們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