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衍轉頭看著若甫,給若甫一個眼神便是知道玉衍的意思,若甫更是走上前給燕清一粒丹藥,服下便能暫時穩固燕清的元神已是裂傷的痕跡。
“語潼,雲歌,送燕清回房,讓他打禪修煉,若甫煮些湯藥給他服下罷。”
我簡單地說著,若甫更是點頭揖手說道,“是,師娘。”
我們三人各站一排看著語潼他們分別送奏碩和燕清送回房間調養身子,心荷和心蓮更是懂禮儀向著玉衍和幻雪揖手行昆侖虛的禮,“父君,師尊。”
諾旋更是走上前與我們揖手,“師尊,師娘,雪皇。”
玉衍和幻雪一同點頭,我發現此處沒有玄裳的身影,微有點意外地看著玉衍問道,“咦,玄裳離開了麼?”
玉衍眼裏透露著一種我看不明白的隱晦,直到幻雪沒好氣地吐槽著我的愚蠢,“丫頭,你忘了,玄裳與此處龍骨的仙澤相衝,來不了昆侖虛麼?”
我恍然大悟地點頭,輕敲著自己的腦袋,我怎會輕易忘記玄裳與昆侖虛的龍骨仙澤相衝,壓抑得他無法正常使用法力,等同凡人一般,這才讓我想起莫蝕在昆侖虛學藝也是一樣的道理,難怪他的仙法不怎麼如意。
“若是如此,當時莫蝕上山拜藝時,怎會沒遇到如此相衝的問題,難道玄裳比不了分身。”
幻雪突然有種扶額的錯覺,看向玉衍的那雙眼睛十足無奈,“玉衍,難為你了。”
玉衍一聽已是淺笑,眼睛看著我已是滿滿的柔情,“無妨。”
我狐疑地看著他們隱晦的互動,難道我犯了愚蠢病嗎?
我仔細想想就是覺得玄裳不應該被昆侖山的龍骨所壓抑著,玄裳不是與我們一般都是遠古尊神麼,再怎樣被壓抑也是不該是這結果才對。
想到這裏,我恍然大悟,臉紅一大半才發現我的愚蠢,果然不是一般的傻,難道是我常常呆在玉衍的旁側,讓我的思考變得有所不一樣了麼?
我竟是忘記玄裳剛經曆過虛弱的分身回歸原主時的脆弱,肯定會被龍骨的仙澤所壓抑,導致他無法來昆侖虛,極是正常不過的事。
心荷和心蓮似乎不太懂得我們的言語氛圍,但是知曉玄裳是何人,心荷更是擔憂走到我旁側挽著我手臂,“娘,你千萬不要被玄裳迷惑,據說玄裳長得人畜無害的臉,娘如此迷戀父君的那張臉,一定會被拐走的。”
我完全啞然,有了說不出話來的壓抑感。
諾旋哭笑不得地看著心荷和心蓮,“心荷,你真會插刀添堵。”
心荷錯愕地看著諾旋打著眼色的暗示,倒是沒反應過來,看得我歎氣,卻見到玉衍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