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生的臉色先是一變，後是看著我和幻雪眼裏透露著非要知曉真相的堅定，後是說出的秘密直接把我給愣住了，“不，尊上，不僅僅是二皇子的三位側妃，連同大皇子的側妃都是產下死嬰，小仙當時覺得此事可疑，大帝與我們說過這事，並沒找到原因，這事已是變成難解，每次我們需要從死嬰身上檢查是何緣故，每次都是不知所蹤，惹得九天的人萬分惶恐，以為此處有專門吃掉死嬰的凶獸。”
我汗顏地看著可生，隻見可生有點緊張地抹了一把冷汗，幻雪更是撲哧一笑，“專門吃死嬰的凶獸？”
可生點頭，微有尷尬地回答，“當時我們找不到原因，天君以這個借口來搪塞，倒是缺乏說服力，若是凶獸的話，此處有這麼多天將，怎會不知曉凶獸是否來過。”
我一針見血地聳聳肩，“此處的鎮妖塔，不就是放走了電雷蝙龍麼？”
可生尷尬一笑，一句話說不上來卻是有點緊張，我意識到這話說得隱晦，可能是可生誤會我的意思，“我意思是說天君喚哪位天將負責守的電雷蝙龍，不就是管束不力而被放走麼，神來筆就在這個時候丟了罷，幸虧神來筆是認我為主的，自然可尋回來。”
可生震驚得目瞪口呆，吞吞吐吐，卻是把話說得不完整，“神來筆是尊上的？當年可是瑾涼上神……”
幻雪笑而不語地抿著一口茶，我倒是沒有隱瞞說出他一時之間沒能完全消化的事實，“瑾涼是我的神魂，她應劫結束後方可歸位，我兩百年前已是醒了，即是說瑾涼是我，但我不是瑾涼。”
可生好半天盯著我的模樣，像極被天雷劈傻了的狀態，想必言舜並沒與他們提起瑾涼是我神魂的一部分，宣告四海八荒，瑾涼上神已是羽化的事實倒是真的，在這裏坐著的是秋瑾我也。
最後可生看著我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事情沒想通一樣的不敢冒犯，幻雪更是明白可生的意思便是直話直說，“可生是否想知曉陌陽上神和玉清老祖一事？”
可生怔了一下，堅定地點頭，眼睛綻放著八卦的光芒，幻雪瞧著我一眼，我尷尬地握著茶杯抿一口茶，安靜地聽著幻雪如何解釋，最想看的便是可生的反應。
“陌陽上神是玉清天尊的神魂，當時玉清天尊這個身份是天皇和人皇的師兄，天君給玉清天尊賜名叫老祖，玉清天尊倒是無所謂，不過是一個稱呼，他不看重這些。可生，你可知曉，玉清天尊真正的身份是何人。”
“可生不知。”
“玉清天尊的身份，便是狐皇的夫君，神皇也。”
可生一聽已是無法承認爆炸性的震懾，他本是坐得直腰，倒是被幻雪這一說已是嚇得他差點兒摔在地上，幸虧他已是死死撐住桌麵來讓自己的身子不往下跌落，“神……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