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暗地裏保護玄裳?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幻雪的決心,我覺得玄裳身邊要是沒有侍從的話,倒是有些地方不合理,想起姬婭曾是來到我的神識,恐怕是借著玄裳的仙術才能進入我的神識與我相處,如今倒是不大容易進入我的神識,唯獨隻得我旁邊的玉衍方能輕易進來罷,畢竟我與他已有了肌膚之親,能進入我被封印的神識已是易事。
幻雪之前能進入是之前元神虛弱時,如今想要探知我的神識秘密是不大可能的事。
我越想越是高興,笑得合不攏嘴地嘀咕著,“之前總是擔心玄裳侵犯我的底線,頻繁進入我的神識來窺視我的秘密,如今我算得上是圓滿回歸,自是不易讓人侵犯我的神識,倒是無事一身輕,想來也是高興。”
“你說的也是事實。”
玉衍抿嘴微笑,想不到他的心情在我眼裏就是掩也掩不住。
幻雪挑挑眉,心情不算好也不算壞卻是與我們一同非議著玄裳,的確是有些不厚道,“雖說之前進入你的神識有些私心,算得上是情有可原,雖是無從得知他對你在神識做過什麼,與你也是無害。”
我不大愉快地擺擺手,中止這個敏感的話題,“雖說玄裳已有方滄的保護,沒必要擔心夢魘派人去挾持他,我們暫且把始龍劍的一事押後再議,目前先解決小諾清的問題便好。”
“不錯。”
我回頭看著玉衍的笑眼,幻雪更是微微一笑,轉身看向諾旋他們在小諾清麵前假意奔跑的氛圍,“看來諾旋聖神的愛子諾清剛滿周歲就曆上仙劫,怕是九天那邊的妒忌得五孔生煙都有罷。”
我聳聳肩膀,不忘調侃一回九天的悲劇,“可不是嘛,碧宸的側妃產下死胎,真不知是否傷害諾裳的報應。”
他們笑而不語,眼神的調侃倒是讓我看得十分尷尬,我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麼,曾是女扮男裝的我之前明明是討厭諾裳的糾纏,如今倒是替諾裳打抱不平,是否暗示著我,女人心,海底針。
想到這裏,心荷的聲音已是漫延著整個昆侖虛的每個角落都能聽得見,“父親,娘,師尊,這個神鹿族的公主雪媛跑來青丘騷擾我的慕容哥哥,一定要為我作主啊。”
我扶額地閉上眼睛,深感頭疼地依靠在玉衍的旁側,心裏抱怨著這個神鹿族的公主怎麼這麼纏人,不是說得明明白白,雪媛和慕容的事情已到了頭,敢情是因著我們沒宣告四海與八荒,慕容和心荷沒有訂親結姻?
幻雪哭笑不得地歎氣,“丫頭,這心荷還真會找靠山,這性子還真像你之前帶著玉衍的名號來闖天下的架勢。”
我擺著哭笑不得的神情,回頭看著玉衍,隻見他沒有氣惱,反而對我極是寵溺,“我算不上是帶著玉衍的名號去闖禍,倒也是讓他們知曉我來自昆侖虛的人,自然知曉我是師尊最得寵的弟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