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雲歌和燕清已是紛紛退下，留下我和玉衍在蓮花池旁的小亭遙望著無邊無際的雲海，我想起諾旋和清婭一直訓練著小諾清走這條熟悉的路，一時興致地回頭看著玉衍，“玉衍，不如我們去看看小諾清，看看他走得如何。”
“好。”
挽著玉衍的手臂時，他的心情已是從病懨懨的情緒恢複到古井無波的神情，嚴肅得十足像極他們的師尊，我不由自主地打量著他的眉睫，覺得他在弟子們的麵前才會有的正言厲色，在我麵前是溫情的夫君形象。
“你為何如此看我。”
我怔了一下，後是嬉皮笑臉地說著心裏話，毫不掩藏自己想表達的意思，“我的夫君如此好看，我當然要看幾眼。”
玉衍的嘴角已是張揚著笑著，別過頭來看著我的眼睛眨也不曾眨過，“我的娘子甚美，讓我多看幾眼卻害羞，你讓我看好，還是不看好。”
我被他說得語塞，他這熱辣辣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看，我怎能不害羞，越說越是小聲，“我自然沒有夫君的臉皮厚，旁人看我自然是沒有夫君這般熱切，當然不會害羞，唯獨隻得夫君這一看，我的心跳快不是我自己的了。”
“你是說，你被我盯著看會心跳加速，被旁人盯著看就心靜如水？”
“那是自然，他不是我夫君，他們愛怎看就怎看，我心不動。”
“那我天天盯著你看如何。”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臉莫名地紅了起來，竟是被成功撩了，“呃，不好吧，這麼多人看著，真的太露骨。”
玉衍笑而不語，往前看著走路卻是不忘抿嘴微笑，仿佛我是被套路的那種，不對，我怎麼覺得，玉衍好像是故意讓我說出心裏話呢？
來到蘆笙他們已是布置好的場地，我雙眉緊蹙地發現他們布置的冥界有些不同，直到諾旋他們看到我和玉衍同時出現在那裏便是走上前向我們揖手，“師尊，師娘。”
我看著清婭微笑地抱著小諾清在懷裏，他的眼睛骨碌碌地盯著我看個不停，直到小諾清伸出雙後對著我說道，“抱抱，抱抱，娘親，她美，她美。”
清婭驚詫地看著我，微笑回頭對著小諾清說，“她是你阿爹的師娘，你要喊秋瑾師祖。”
“娘親，她美，她美。”
諾旋好笑地看著小諾清，隻見玉衍眉目有些情緒，諾旋尷尬地看著玉衍說道，“呃，師尊，小諾清不懂事，他不是故意冒犯師娘，他覺得師娘長得美才會這樣。”
“娘親，諾清，喜歡。”
我撲哧一笑卻是發現玉衍的眉睫稍稍有變化，清婭尷尬地放下小諾清粗短的手指對著我說著這兩字，覺得小諾清很是可愛，我緩解氛圍，“小諾清如此可愛，若是我有一般大的女娃娃，必定與小諾清結親。”
“你不會有女娃。”
玉衍如此一針見血地回答，把我引起了極大的興趣，好奇地回頭看著玉衍眉眼的不悅，“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