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得不敢相信玉衍竟是讓他們全跪在門外,不由自主地想起與追翊下凡遊玩時的那些胡鬧,每每被玉衍發現我們私自下凡遊玩時,每次都是處罰,玉衍對我極是偏心,我在各位師兄麵前領的罰是最輕的,未少讓他們嚎叫連連,一度認定玉衍非常寵溺我,他們天真以為我是最小的關門弟子才會這般待我極好的。
難道他們不曾發現,玉衍待我是寵妻的狀態麼?
我不忍心地抬頭看著玉衍眉眼微有不悅之意,心裏清楚我的事情在他心裏是極為重要的,難免護短護得挺凶,想著他們在外麵跪了兩天兩夜,不吃不喝的狀態下,難免會出現身子虛弱的情況。
“玉衍,你已是知曉他們阻截你是我的意思,他們對我的命令是不敢違抗,何況在此處凶獸麵前可說隻得我才能解決它們,你再怎樣阻攔不就是增加我處理這事的困難麼。玉衍,你想要處罰,那就處罰我罷,說到底是我帶領他們去違抗你的師命。”
玉衍欲言又止卻是無奈,卻給我微有心虛的錯覺,我是不是看錯了,耳邊卻是他的歎氣,“如此作罷,他們已是受到這罰,下不為例。”
我高興地往他臉上親了一口,他先是一怔,後是得意地看著我卻擁住我不讓逃離他的懷裏,“這點兒的親親怎得滿意我,我已是答應不再重重處罰他們,你是否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大點的獎賞。”
我啞口地看著他眉眼的笑意竟帶著得逞的期待,我就知道他不甘心親臉的,他早已恨不得把我融入骨子裏的喜歡,要不是我的傷勢還沒完全康複,恐怕我是逃不了他要的甜蜜負擔罷。
因著渾身都是傷勢沒完全康複的酸疼,我從塌上走下來是需要玉衍扶持著走出門外,外麵的光線已是刺眼得有點睜不開眼,幸虧玄綾已是融入我的眼睛裏,短暫的不適已是慢慢緩下來。
當我走出洞外卻是發現一排都是跪在那裏謝罪的他們,更讓我難以相信的便是他們身上已是染了傷勢的血跡,他們的臉色不大好卻是蒼白,我震驚得不敢相信地倒抽一口涼氣,那日的玉衍果然失去理智,把他們傷了分毫。
川澤他們抬起頭來看到我已是無事,一臉激動地嚷叫著,“師娘。”
我微有不悅地回盯著扶持著我的玉衍,隻見他眼裏一抹而過的緊張,後是強裝著自己的鎮靜,看在我眼裏已是逮到他的心虛暗示,我不冷不熱地說著自己的不樂意,“我竟是不知師尊竟是這般厲害,把自己辛辛苦苦教導的弟子們傷成這般,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是仇人見麵就是打打殺殺。”
月曄越說越是小聲,倒也是玉衍心裏所想,“凡是傷害師娘的人,都是仇人哪,我們算得上是凶獸的幫凶,師尊沒把我們給廢了也算是輕罰了。”
月曄說的是什麼話,主凶還是玉衍呢,我豈不是要找玉衍算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