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衍這一聽倒是皺眉,眼睛直直盯著諾旋已是讓他有些窒息的緊張,我扯著玉衍的衣袖,玉衍才回過神來看著我,眼裏滿滿的關懷,“嗯?”
我微微一笑看著玉衍,“玉衍,我們修道本是逍遙,徒媳是否過於靦腆,諾旋下凡應劫是他的本分,清婭偷偷下凡陪他是她的情分,他們的緣份本是天道注定的姻緣,好在清婭知曉私用仙法會導致諾旋應劫的反噬而自封仙法,如今諾旋的孩兒已是凡胎,與凡人無異,你可有法子能讓這孩子恢複鳳族的血脈罷。”
諾旋雙眼已是通紅的感動,“師娘。”
就在這個時候,我瞧著心荷恍然大悟的驚歎,後是回過頭來看著我,眼裏透露著卻是一個她知曉的方法,“娘,我倒是想起之前幻雪伯伯教我一個恢複血脈的方法,恰恰是針對神仙下凡應劫時的挽救血脈,幻雪伯伯突然教與我這個方法是否他知曉師兄回歸時會遇到的問題。”
“那是自然,他有神生鏡。”
“神生鏡?”
心荷和心蓮一臉蒙圈地看著我和玉衍,諾旋更是茫然,蘆笙他們你一眼我一眼地互視,內心滿滿都是好奇,我微微一笑地看著玉衍,隻見他眼裏的星辰甚是明亮,後是轉頭看著心荷他們算是解說。
“神生鏡,施法者可觀察神仙的前世,也可觀察未來可能發生的變數,唯一的壞處就是不能改變未來的變數,否則受到仙法的反噬可不是誰能化解,幻雪處事有分寸,自然不會輕易更改未來的變數。”
玉衍所說的那番話是我比較認同的,雖然我和幻雪相處的時間不長,但能摸清他的性子是十分冷靜,偶爾玩世不恭,處事的態度是比誰都會冷靜得出奇,仿佛是沒有任何情感能牽連著他的決定。
說時遲那時快,我感應到方圓幾裏的氣息有點不同,唯一能相同的便是一批仙君齊齊上山,可能是因著諾旋應劫回歸,還要渡雷劫而飛升聖神已是驚動色界九天的人罷。
我和玉衍相視一看,各自臉上的麵具已是出現在他們麵前,心荷和心蓮有點意外地看著我和玉衍已是戴上麵具,有點好奇地問道,“父君,娘,你們怎麼戴上麵具了。”
我微微一笑地用紙扇指著這個方麵,“九天來了一批仙君上山,怕是因諾旋飛升聖神的一事而來,開始用心良苦去討好諾旋罷,畢竟他飛升聖神的事情是四海同賀的喜事,而且還是在陌陽上神和瑾涼上神雙雙應劫羽化後的大喜事。”
心荷恍然大悟地點頭,“娘,心荷明白了,娘不希望讓色界九天的人知道你和父君沒有真正羽化的事。”
我笑而不語,心蓮更是好奇地走上前挽著我手臂,“娘,我們需要戴麵具麼。”
我搖搖頭,撫摸著心蓮的頭,道出實話,“不用,你和心荷在九天的人麵前還是喊我們上神罷,他們不認識你們,自然不用戴麵具來唬弄思修,正巧讓他們慢慢露出嘴臉的醜陋,瞧瞧他們是不是不要命,敢對你們動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