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幻雪已是提高警覺性,在危險靠近半刻時已用強大的仙澤震遠了那危險的冰箭,前方正是直直往她身上射來長長的冰箭,我用紙扇把它揮到左邊的牆壁已是碎裂半截,幸虧令然他們在門口沒有一步踏進來,否則他們必定抵製毫無方向感的冰箭。
雖說冰箭沒有任何危險度,眼明手快的人終是會躲得過,哪能躲得過不同方向送來的冰箭,若是一不小心傷到要害,何況它們都是消耗旁人的仙氣,在如此寒意侵人的情況下,能用仙法抵製的人有多少?
幻雪無奈歎氣,別過頭來便是一句,“看來是時候把這兩個左右法給逼出來罷。”
話剛說完,這兩個左右護法已是被逼得現身,一下子展現在玄晶棺的旁側,一臉憤怒地盯著我們喊道,其中一個姑娘便是不屑一瞪,“來者何人!竟敢闖入寒月宮!特別是你!怎得見不得人!”
這兩位姑娘現身出現在我們麵前時,旁側的冰箭已是消散無影無蹤,我一臉淡然地收起紙扇,看著她們臉上展現的怒容好生浪費好樣貌,抿嘴上揚著冷意的笑容,“我?你說的是我?你怎不問問躺在玄晶棺的月夕,怎會生得這般樣貌與旁人相像?”
這兩個姑娘果然是急性子,揮著衣袖顯示著她的氣憤,“大膽!娘娘的名諱怎能是你喊的!”
幻雪笑而不語,依然任由我的胡鬧。
我見著兩位姑娘的模樣有點相似,像極雙生子,我抿嘴一笑不過是一眨眼,後是冷眼相待地盯著她們,卻是產生讓我看到一怔的緊張感,“想來你倆不及門外的那些女仙聰明過人,本尊是誰,你倆竟是察覺不出來麼。”
她們臉上一抹而過的惶恐,趕緊微低著頭對著我們所站的位置拜跪禮,“寒明宮心荷/心蓮見過尊上大人,狐皇大人,心荷/心蓮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恕罪。”
“不錯,還有得救,對於如此護主的兩位左右護法,本尊自然不會怪罪。”
話丟在這裏,我更是納悶不已,她們竟能知道我是女的,她們是如何猜得出,我就是狐皇?
我雙眉緊蹙的模樣便是被幻雪給看了去,幻雪更是不嫌事大地哈哈大笑起來,“丫頭,寒幽穀的人可不是傻子,他們自然猜得出你是狐皇,有一個特殊的可認特點。”
我半信半疑地別過頭來看著幻雪,“什麼可認特點?”
幻雪挑挑眉,嘴角的淺意已是充分表現出他的調侃,“你自身的香氣,早已出賣了你的身份,誰不知狐皇的傳說,身上散發著天然的玉蘭香,可不比你的分身差。”
我去,身為瑾涼的分身時,她自身散發著桃花香已是夠我納悶已久,如今倒是被人拿了當作狐皇的證明卻是自身的玉蘭香,我深感頭疼地扶額,自言自語地嘀咕著,“竟是如此,幻雪,多虧你的提醒,看來我以後要去九天時,必定要斂去身上的氣息,免得這戲不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