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情牽連的因素很多,我一時之間沒能想明白的便是月夕的魂魄為何會寄存在麒麟族的靈微身上寄養,我們修仙講究的便是前因後果,莫非月夕和靈微曾是認識的,否則月夕再怎樣愚蠢也不會竄到別人的體內去寄養自己的魂魄,還不擔心遭到反噬麼?
“幻雪,有一處疑點我是不明白,你我知曉修仙本是講究前因後果,像月夕如此借旁人的元神寄養她的魂魄甚是不妥,不怕遭到反噬麼,一旦她的魂魄歸位便是迎來天道雷劫,如此體質能熬得過雷劫的人,再強大的遠古尊神怕是逃不到身歸混沌罷。”
幻雪點頭默認我的猶疑,他眉毛間暗藏著疑惑,“唯一能說得通的地方便是月夕可能來過四海八荒,甚是極有可能與靈微之間有聯係,想著月夕不像是不知分寸之人,不如我們有空去一趟麒麟族,看看靈微與月夕可有關聯罷。”
我想起雪兔族和雪羚族曾經的交情,別過頭來看著一路隨行的令然問道,“不知羚君可有見過月光娘娘?”
令然想也沒想地點頭,解釋得滿充分地回話,“回狐皇,之前與父君來過寒月宮作客,外麵謠言說月光娘娘不喜見客,唯獨父君能與月光娘娘見過幾麵,那時我才不過是三萬歲。”
“你覺得月光娘娘容貌如何。”
令然錯愕地看著我和幻雪,後是實話道來,“月光娘娘容貌秀美絕俗,恕令然冒犯一句,月光娘娘倒是與狐皇的麵具所掩的半邊臉頗有幾分相像,父君曾與令然說過月光娘娘有幾分像極青丘瑾涼聖神。”
我尷尬地抿嘴彎著嘴角,幻雪更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令然,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那你當時是如何知曉本尊是雪皇,她是狐皇?”
令然微微點頭,搬出父君對我們四人的了解分析了一遍,“父王曾與令然說過,寒幽穀是雪皇掌管的領域,神皇與妖皇不喜來此處寒地,四大尊神唯獨隻得狐皇是個女人,外麵仙障已是被月光娘娘下了重重隔障,無人能破,除了四大尊神與月光娘娘的特殊物什,令然便是猜測雪皇和狐皇已是衝破隔障來到此處。”
無人能破?持著月光娘娘的特殊物什便能出入自如?
我突然想起幻雪來寒幽穀已是一兩日的時間,我莫名別過頭看著幻雪隨意的模樣,“當時你來寒幽穀呆了這麼一兩日倒是不曾被人發現你的蹤跡?我們一行四人不過是來一趟瀑布看淨神草,令冰第一時間便能有人闖進禁地,莫非你當時去了寒月宮呆了一日?”
令然沒等到幻雪回答卻是一臉錯愕,不敢相信地看著幻雪,“尊上已去寒月宮?自從月光娘娘沉睡後,寒月宮的附近已是不同陣法,誰人不敢亂闖,聽聞有些不知好歹的人闖了進去後就沒出來過,怕是被這陣法給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