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覺得瑾涼有可能用漂亮來形容你麼,師傅,瑾涼問心無愧,頂多隻說你長得很妖孽,沒說你長得漂亮啊!”我不甘心這樣被懲罰,反正都是懲罰,那就讓懲罰來得更強烈一些罷。
“呃,要是我真正見到妖皇一麵時,我豈不是連男女都分不清麼,玉衍聖尊已是夠美了,妖皇竟是……雪瑗真的不敢想,他到底能美到什麼程度。”雪瑗看著玉衍冷得像冰川的性子,心裏不斷地顫抖著,連聲音都能抖成顫音,越說越是小聲,逼得旁側的慕容撲哧一笑卻是不太明顯。
玉衍挑挑眉,想也不用想地看著諾旋一眼,諾旋已是收獲到玉衍眼裏的一抹嚴峻,他像是屏住呼吸都不敢作聲,反而是我擺著委屈的撇嘴模樣,冷不設防地聽見玉衍淡然一說,“不錯,瑾涼本是說為師是妖孽,倒是不大能用漂亮來形容為師的長相,二弟子認罰,到時五個弟子聯手一同攻擊諾旋的劍法。”
諾旋無奈地搖搖頭,揖手答道,“是,師傅。”
我馬上捂嘴地製止著自己笑出聲來,不能讓玉衍知道我在幸災樂禍,結果還是被玉衍發現我的啞忍,“瑾涼認罰,考驗為師悟出的新陣法,要是你半個時辰破不了就罰抄一萬遍真經。”
啊?破陣法?有沒有搞錯,玉衍的陣法一般都是需要一個時辰才能破,他竟給我半個時辰?我不滿地看著玉衍,結果被他眼裏的淩厲給嚇得給縮起脖子,“是,師傅。”
正當我和諾旋羨慕著陌陽沒有受罰時,玉衍挑挑眉地看著陌陽,許久才說出這番話來,“陌陽,你身為昆侖虛的掌門人,除了瑾涼已是弄清座下的十三弟子的身份,剩下的便是眾多仙童是何來曆並沒仔細追究,有無泄露昆侖虛的一切事務,裏麵有否九重天的眼線也是需要搞清楚,昆侖虛是神族之地,何時被天族之人所覬覦。”
“師傅教訓得是。”
陌陽臉色一變已是微低頭揖手作答,但他的顏麵自然在弟子們麵前已是挽回,我覺得玉衍有些偏心了些,但也算是情有可原之中。
“雖說蒼生皆平等,本道覺得九重天的人實在是無可救藥,先不說他們從不顧及瑾涼犧牲性命挽救四海八荒免遭劫難,竟是在她不在的五萬年後竟是如此膽大妄為。雖然天君愛仗勢欺人,那麼瑾涼何嚐不以仗勢欺人一回,說到底你還是與天道同在的天狐,輩份可比天皇人皇要高得多。”
這話剛說出來,雪瑗更是捂嘴震驚著,像是控製自己不要尖叫出聲,她回頭小聲地問著,“慕容,你說姑姑是……天狐?慕容,為何我與你在一處,我知道的事情竟是比從父君那裏知道得更是震驚。”
慕容微笑地握住她的手卻能感應到她震驚的顫抖著,“那是自然,你們神都鹿國不問世事,自然不知姑姑是來自天道外的神族之人投胎當我們青丘國的九尾天狐,青丘國因著姑姑的庇護之下是無人能惹得起,姑父掌管神族的昆侖虛,我剛聽爹說老祖掌管的是超越生死之外的虛空境,而你們的妖皇便是掌管脫離四海八荒的神都鹿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