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辰光學院的院長,一直以來都是最神秘的人。”雲若雨再給自己倒一杯茶,看到來人麵前的空杯後,也給來人倒了一杯後說道。
“哈哈,雲丫頭你不用說得那麼婉轉,懷疑老夫直說便是,這很正常的。”從來沒人見過辰光學院的院長,就算是換了院長人選那也沒人知道,他就這樣直說自己是院長,換是誰都會懷疑的。
來人喝著雲若雨倒的茶,看著她從進來發現他,到現在坐在他麵前的變化,心中不由得一陣讚賞,稱呼也從小丫頭變成了雲丫頭了。
從他知道要來找人是雲若雨後,他就去調查了一下,發現她根本不像是傳言中,從小在乞丐堆裏長大的人,反倒是像一個有著諸多經曆,懂得隱忍,藏拙的人,經過這短暫的接觸,他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老人家能理解就好。”雲若雨笑著說道。
“你這丫頭,一點也不爽快,跟你說話還真是累。”來人也聽出了雲若雨的言外之意,還不是說讓他自己來自證身份。
也是,他這樣不請自入地到來,還藥倒了主人家的丫環婢女,別人不放狗咬他就算好的了,哪能對他沒點介心,坦然相對呢。
“這次考核雲逸跟太子都參加了,他們可都是早已畢業了的人,怎麼還會參加考核呢,我想你也已經猜到了,不錯,他們正是老夫千挑萬選出來的院長接班人。”
為了讓雲若雨相信,來人邊說邊從懷裏拿出一個令牌,遞給雲雨:“這是辰光學院院長獨有的西山令牌,也是院長令牌。”
“學生雲若雨見過院長。”雲若雨接過令牌,感覺著上麵散發出的,與山洞底下密室相同的氣息後,雲若雨也不再懷疑此人的院長身份了,把令牌還給葉院長,也給他行了一個師生禮。
雖然他不是雲若雨的老師,但他卻是院長啊,學員給院長行禮那是最基本的禮貌。
“呃,不必如此多禮。”葉院長接過令牌說道。這還是他接任院長後,第一次有學員給他行禮呢,心裏不由一陣感慨,他這院長做得呀,真是……太隱秘了。
“不知院長此時來找學生何事?”雲若雨也不知道葉院長此時心裏的小九九,她直接問道。不管怎麼說,她都拿了人家學院的易卦經,占了這麼一個便宜,別人有事她也不能推脫不是?隻是這事怎麼就來得這麼快呢,這易卦經她還沒悟熱呢。
“也沒什麼事?”葉院長說著,喝完手中的茶,把杯子放下,示意雲若雨倒茶。
“在你們考核期間,這令牌突然閃了一下,這是從未有過的,接著從令牌裏彈出了兩張布條。一張是給我的,讓我把另一張紙條交給丞相家的千金,也就是丫頭你。”
邊說著,葉院長邊拿出一張卷著的布條給雲若雨。
雲若雨接過,打開後,隻見上麵寫著一首詩:
玉宇開花萼,
女嫁男婚了。
廉慎傳家政,
州縣半無城。
桃花臉上生,
花發夜來風。
尋思直到明,
揚麾氛霧靜。
一首詩?這是什麼意思?雲若雨心中疑惑著。
這不像是找她幫忙啊,想想也是,她現在有才有多少能耐啊,真有事她也幫不上忙啊,等她學會易卦經上的內容還差不多。
“院長,您看這是什麼意思?”雲若雨打開紙條前,就觀察過,沒看到有打開過的痕跡,現在看到葉院長這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眼神,心裏不由一陣好笑,隨即將布條遞給他說道。
葉院長確實沒看過紙條的內容,不是因為他不想看,他也好奇裏麵到底寫著什麼。畢竟,這怎麼說也隻是一個令牌而已,雖然傳承了這麼多年,但他也隻知道這是能打開西山的一個介子,也沒聽說過有什麼隱情,現在突然自動彈出兩張布條,說他不想看那也是假的。
隻是,彈出的布條中,給他的那一張,是自動打開的。
上麵交待了要他將布條親手交到丞相府千金的手中,不能假手於人,還說沒有丞相府千金的認可,他不能知道這布條中的內容。也交待了學院西山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一場劫難,而雲若雨正是化解劫難的唯一人選,她是學院的貴人,讓他不能得罪,在關鍵時候還要給予一定的幫助。
當然,這是雲若雨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