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果然沒有信錯人,蔣石磊還是講信用的。
隻是,他這麼問我是什麼意思?我去見了誰?!他也見到李茵茵?
還有難道我撞了他們公司樓下的地下車庫沒有人報警嗎?沒有人拍視頻,沒有人報道嗎?
連警察都找到蔣石磊了,他怎會不知道?
再加上,我現在的頭還包紮著,這種明知故問的伎倆可不是他一貫的做事風格。
“我去哪兒了,你一清二楚。”我在他旁邊坐下,細細端詳著他,挑釁的看著他。
“這麼想不開?離個婚你就要尋死?”
我聽後,簡直是無語,他竟然誤會我因為要離婚而自尋死路。
“怎麼?你這是關心我嗎?”我故作輕鬆。
“我不想你因我而死,若是世人都知道你我的關係,我要背上罵名。”
原來是這樣……
我笑,“放心吧,顧城,禍害遺千年,你一直說我是你的禍害,我怎麼忍心現在就死?”
他見我毫不示弱的懟他,便沒說話,沉默了一陣,我問他,“你剛剛問我見了誰,是什麼意思?”
他卻不說話,隻是盯著我看了幾秒,就上樓。
雖然他沒有再理我,不過算是最為友好的一次,也不知道是因為他怕我因為他自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的心思,我永遠猜不透。
忍著疼痛洗了澡,我看了一眼他的書房,依然有燈光,我悄然回到房間,拿出剛買來的藥,又悄悄的下樓,衝泡在開水裏麵,聞了一下,果然如我那學生說的,無色無味。
她還以為是我跟他你情我願,想要尋求刺激,叮囑我使用方法和用量,讓我注意著點,不能用太多,這些用太多的話,終究對身體沒有多大的好處雲雲。
卻不知道這是我的下三濫手段。
沒錯,我嫁給顧城五年,卻要用這種手段跟他做實至名歸的夫妻。
我也不怕那個學生多嘴傳到學校裏麵去了,離開那裏那麼些年,我也早就看透了,謠言是能殺人的,但是隻要自己堅持不死,就能活下來。
隻要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並且為之努力,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管旁人說什麼。
我把開水端到顧城麵前,他正在看公司的銷售報表,見我過來,也並沒有打算關掉的意思,往常他通常在工作的時候見到我就像見到鬼一樣,關掉電腦。
“喝點水吧。”
我的行為並不奇怪,因為每天他在這裏工作,我都會給他拿一杯水。這一次,我多拿了幾個水果,一邊削,一邊平複自己緊張的心情。
這次他肯定也不會懷疑,隻是他一如既往的讓我放在一邊。
我有點著急,“喝了吧,我看你剛剛在下麵,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喝水,現在天氣太熱了,又在空調房,多喝一點水比較好。”
神差鬼使的,他這次竟然被我說服了!
一口喝下去,把杯子還給我,他還破天荒問了句:“你怎麼還不睡?”
“準備睡了……不過,這麼早睡也沒意思,我都是一個沒有工作的人了,白天可以睡到很晚,不然都不知道要做什麼了。”
他聽到這裏,知道我映射他,他不說話,我便站在一旁留意他的反應。
那女學生說,一般是五到十分鍾就有效果,我就站在原地等,他也並沒有趕我走的意思,特別奇怪。
一直到我覺得他開始變得有一些不自在,身體不斷的動來動去,我就開始緊張起來。
他似乎有點癢,不斷的抓著自己的脖子。
書房的燈光有點昏暗,他開始發出悶哼的聲音。
隨即,在我愕然看著他的時候,他馬上起身,走到我身邊,他一把抓住我,手心熱的不行,我還能感覺到他身上撲麵而來的熱騰騰的氣息。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他磕磕碰碰的說著,這樣的質疑,簡直要把我嚇得半死,我因為怕傷害到他是身體,一下子用量沒有用那麼多,以致於他還是有點清醒的,完全跟我在書中看到的情節不一樣。
所以我也害怕得後退。
他卻突然像一匹迅猛的獸,拿起剛剛我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水果刀。
刀鋒,正對著我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