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貞生在當了三府的九廳主之後,他原先在十廳裏的骨幹手下,肯定也是要被他帶走的,而六耳順風猴雖是不打算在三府中爭強好勝,也不在乎是否能把持住十廳,當此情況,也須得做做麵子,去選拔一些暫時沒有歸屬的外院弟子,以此補充十廳的實力。
而且做完這件事後,十府還有許多雜事須得處理,不是一會半會間能做完的。雖然六耳順風猴一點也不想做這些雜事,可為了更快的拔除截脈龍柱,也不得不做。
鍾羽則和在坐鎮元石礦脈那時候一樣,每日裏隻是或閑轉或修煉。因為他有六耳順風猴這麼一個仙台宗外院新晉的得力大將做靠山,那些內院弟子吩咐下來的事,也就沒哪個外院弟子去強迫他。
即便他倆再元石礦脈那裏間接得罪過一府主,這裏畢竟是和他一府、二府一樣在外院稱為中流砥柱的三府,而非是八九十三個幹雜活的府,還輪不到一府的人隨便插手管理。
就這樣過了有半個月,期間六耳順風猴做成了內院弟子吩咐下來的幾件大事,那幾件大事都是其他廳主做過,卻沒有做成的,一時間他名聲鵲起,比剛入宗就被提拔成廳主還要震動外院,開始進入內院弟子的視線了。
這不,昨天就有個內院弟子專意讓一個副院長將六耳順風猴叫到了內院,密商了好長時間,六耳順風猴才從內院出來。
而且出來之後隻是和鍾羽粗略的說了一下那內院弟子吩咐下來的事情不小,就直接出了仙台宗做事去了。
隻可惜在仙台宗的這根截脈龍柱行蹤難定,須得兩個修行者配合施法,才能找出它的準確位置,並定住它,否則昨天六耳順風猴一進入內院,拔除截脈龍柱的事就算了了。
唉!
鍾羽待在六耳順風猴成為廳主之後分配下來的獨門山頭的大廳裏,想到這麼可惜,就忍不住輕歎了一聲,但也沒辦法,六耳順風猴現在雖是入了內院弟子的視線,資曆終究太淺,想像院長府主那樣不待內院弟子使喚,隻要有事自個就能進入內院,還有這一段距離,更遑論還要帶一個人進入內院了。
現在隻有為內院弟子多做一些特別的事情,討了內院弟子歡心之後,才可能有這樣的資格。
比如說這一次內院弟子著使六耳順風猴去辦理的事情。
這次那個修為堪比三位院長的內院弟子吩咐下來的事情,比較私密,他不便去做,又不願意聲張出去,正是特別的不能再特別的事情了,也是拉近關係的好時候。
而那內院弟子之所以會讓六耳順風猴去做這件他不願意聲張出去的事情,在鍾羽看來,一則是因為六耳順風猴是新近進入仙台宗的散修,沒有根基,與宗內其他弟子的關係也不親近,讓他去做事,聲張出去的可能就要小上很多。
其二,則在於六耳順風猴本身的藝業很驚人,先前做的那幾件事都是又快又好,沒有一點疏漏,而他剛進仙台宗,在外院都沒有一個靠山,更遑論內院呢?
所以那內院弟子想借此機會將六耳順風猴收攏在麾下做事,而六耳順風猴也可趁此機會獲得可以進入內院的資格。
這看起來像是互利互惠的事情,但其實呢,六耳順風猴一旦有了進入內院的資格,帶著鍾羽拔出了截脈龍柱之後,哪裏還會搭理那個內院弟子,更何況幫他做事了!
那內院弟子吩咐下來的私密事似乎辦著不容易,又過了一日,六耳順風猴才回來。
“六耳大哥,怎麼現在才回來,事情辦得如何?”
六耳順風猴一回來,鍾羽就忍不住問那內院弟子吩咐下來的事情辦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