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急,老板娘倒急了:“真的,真的,我活了半輩子了,還能看不出個好歹。這姑娘不錯,是真的不錯。”
葉北淮眉心緊擰:“那你還真看走眼了。”
“怎麼說呢?”
“她犯過法,進過看守所!”
“啊?”
在老板娘詫異的目光下,葉北淮付賬,離開餐廳。
還是那棵大榕樹下,何暖抱著雙臂背對著他等在那裏,瘦削的背影有些清冷。
聽到聲音,她才轉過來。
一路上,兩人沒什麼交流,好像因為餐廳裏那些爭執,兩人又杠上了。
回到別墅,何暖也以最快的速度往樓上衝,想著今晚說什麼也不和他一個房間睡了。
誰知快則生亂,她腿上有傷,本就走不利索。
這會兒又在樓梯上磕了一下,膝蓋著地,更是疼痛鑽心。
身後,葉北淮看熱鬧似的哼笑,經過她身邊時,連扶一下她的意思都沒有。
何暖咬牙,抓緊了身邊的扶手,一步步的往樓上挪。
好不容易上來,一抬頭,他正站在那裏,居高臨下,邪肆的衝著她笑。
那笑容太可惡了,就像早就等在那裏看她的笑話。
何暖怒火中燒,卻也隻是瞪了他一眼,又旋開客房的門。
腰上一緊,她被他霸道的撈起來,夾在腋下,再一次將她挾持回他的臥室。
“你放開我……唔。”
門一關上,他便將她壓在身後的牆上,那樣強勢地覆上來,輕易便撬開了她的牙關,肆意入侵,逼著她接受。
燈還關著,四處盡是黑暗,何暖很用力的推他,擰他,打他,可是沒用。
他依舊霸道地抵著她,胡作非為。
本想淺嚐輒止,可她負隅頑抗的樣子,輕易便挑起他的征服欲。
他想懲罰她,想看到她服軟,想看她衝他笑,哪怕是討好的,下一秒就會令他厭惡。
最後是徐姐的敲門聲拯救了何暖。
篤篤篤的聲音,就在耳畔。
黑暗中,葉北淮不爽的擰眉,兩隻手仍固執的看在她的肩上。
呼吸起伏著,在黑暗中尤其明顯。
終於,何暖得到機會,按亮了門廳的燈。
燈光很刺眼,葉北淮的眉心又是一擰。
“什麼事!”
他帶著一絲慍怒質問門外的徐姐。
徐姐聽出他的怒氣,戰戰兢兢的回應:“我剛才見少奶奶磕到了,給她送棉簽和藥水。”
門突然被拉開,門內是葉北淮黑沉沉的臉。
他幾乎是將徐姐手中的藥水奪了過去。
徐姐嚇得一哆嗦,突然,何暖從裏麵擠出來。
“徐姐,我腿疼,你進來給我上藥吧。”何暖求生欲很強的乞求徐姐。
誰知徐姐還沒答應,就被葉北淮將何暖扯回,並砰的關上門。
“葉北淮,你不要太過分。”
何暖怕他亂來,有些畏懼的朝後退著。
她真痛恨這種感覺,自己就像他手裏的一件玩物,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起來了欺負一下,辱罵幾句,想不起來就置之不理,哪怕她差一點被流忙強,暴,他心裏念的始終隻有另外一個女人。
“過分嗎?哪裏過分?你不是已經嫁給我了,既然選擇嫁,就有義務被她的男人睡。而且我想睡就睡,根本不需要問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