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我死的好慘,我死的好慘,你要幫我……你要幫我……”
“張山,張山,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救我,為什麼……”
“小山……呼……我怎麼死了?小山,你……是不是你殺了我……”
有了這種感覺之後,我刻意將自己的腳步放慢,可是這個夢境並沒有因為這樣而結束,緊接著,就是各種嘈雜的聲音灌入了我的耳中,我妹妹,黃翠花,小張……他們的聲音無時無刻的不回蕩在我的耳邊。
“妹妹……”此時,我的腦袋就像是快要炸開了鍋一樣,整個人直接就從床上條件反射的彈了起來。
“張山,你醒了?太好了,醫生……護士……?”
我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高誌遠,他正坐在我的旁邊,見我醒來,馬上將我的身子又重新扶回了床上,並且在病房之內直接衝著外麵高聲喊道。
接下來幾分鍾的時間裏麵,一個身穿白大褂,看身形大約也有四五十歲的大夫替我檢查了一下,說我沒有什麼大礙,就是最近幾天太忙碌,所以導致供氧不足,多多休息就可以了。
隻是他檢查完之後轉身的那一刻,我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子紫檀香的味道,雖然他的臉被口罩遮擋了,但那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我的頭頂看,我覺得很奇怪,氣運一般都是從頭頂露出的,我醒來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感覺自己的氣運,讓我有些接受不了的是,我身體裏麵的氣運有絕大一部分都已經消失不見,還有我好不容易從工地上收集來的陽氣,以及在午夜十分吸納的陰氣,也都同時不見。
所以,我目送那醫生離開病房之後,馬上將這房間的磁場給收攏了起來,並且從我的包裹裏麵拿出屬於我自己的羅盤就開始計算起了方向,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我用羅盤定位,將一塊陰級的磁鐵放在了磁場的中心地帶,這就是整個磁場的風水穴,我不想去追究我的氣運是怎樣流失的,現在最為重要的是那些氣運去了哪裏。
“張山,你……你這是幹什麼?你才剛醒,還需要多休息,快躺回床上去。”
高誌遠一個轉身就見我坐在了病房左側的角落裏麵,馬上提高了嗓子對我大聲喊道。
我眉目一皺,朝著高誌遠揮了揮手,當即就有些氣若玄噓的說道:“高誌遠,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現在轉身走五步,步子不要大,然後用我包裏的匕首在自己左手中指上劃一道小口,滴一滴血液在地上,然後再將血液是什麼眼色的告訴我。”
高誌遠聽到之後馬上匪夷所思的撓了撓頭,而後又有些質疑的問道:“怎……怎麼了?還得動刀子,我……我可暈血……”
“別問為什麼,如果你不想下一個死的人是我,就照著我說的做。”我咬牙切齒的盤腿坐在地上低聲怒吼道。
或許是我有些怒火的臉色嚇到他了,雖然質疑,他還是從我包裹裏麵拿出了一把匕首,猶豫再三,用小刀輕輕地從手臂上劃過,那鮮紅色的血液滲透著皮膚一滴一滴的就落在了地上。
在這過程之中,高誌遠始終沒能睜開眼睛,我沒有說話,我不能說話,現在的我正在提升自己身體裏麵僅存的氣運,如果我現在開口說話了,泄了氣運,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紅……紅色,但……但是有些黑……”高誌遠呼吸急促的對著我說道。
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我雙眼瞬間眯成了一道縫隙,果然是這樣,我想我胸口疼不是別的,而是著了人的道了,小張死的時候我上過天台,聞過失魂香,這失魂香能夠讓人五迷三道,甚至意識淩亂,但我其實聞的並不多,所以我不會有任何的不舒服,但失魂香的效用時間很長,再加上我身上的氣運和那失魂香相互抵抗,到最後氣運自然會從我脊椎處連城一道直線,失魂香壓迫我的心髒,氣運奮力抵抗,所以我的胸口才會這樣疼痛。
再加上那個人用那一道虛幻門來吸引我的注意力,實則他是將更重的失魂香塗抹在那兩張側符之上,所以我的氣運才會直接竄出我的身體,因為再這樣下去,他們兩道氣體相互抵抗,我的身子自然受不了,而人體之內的氣運是不會全部散去的,但失魂香會,就在我昏迷的那一段時間裏麵,失魂香彌漫了這病房的四周,所以我讓高誌遠滴血,讓那失魂香依附在留下來的血液裏麵,血液一冷,失魂香就會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