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她們長得那麼像。
“蘇小姐,快到探訪截止時間了,你要不要改天再來?”
一個麵生的值班護士提醒道。
“哦,好的,我這就走。”
蘇心甜一看時間,連忙起身。
“你是新來的嗎?我以前好像沒有見過你。”
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好奇地問道。
“對,我上周剛轉到住院部,因為要輪崗培訓,我和幾個同事都是這一批的。我姓文。”
值班護士指了指佩戴在胸前的姓名牌,上麵是兩個字,文蘊。
“怪不得我今天沒見到之前那幾個護士,原來是輪崗了。”
聽了她的解釋,蘇心甜恍然大悟。
“以後就多多麻煩你了,文護士,再見!”
她擺擺手,跟文蘊道別。
目送著蘇心甜離去的身影,文蘊抱著查房記錄本,臉上仍舊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
周六上午,蘇心甜提前到了學校門口,等著徐子韜。
雖然忙,但她沒忘了和他的見麵。
就因為蘇心甜昨晚沒回公寓,慕夜霆還發了好大的脾氣,兩個人在電話裏拌了幾句嘴,不歡而散。
不知道是不是膽子肥了,蘇心甜現在並不怎麼害怕他,相反,她還經常無意識地去觸碰慕夜霆的底線。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在作死的邊緣反複試探。
“我沒遲到吧?”
蘇心甜剛等了兩分鍾,徐子韜就出現了。
他搖下車窗,把頭探出來,一臉著急地問道。
“沒有,我也剛到。”
蘇心甜實話實說。
“那就好,那就好!”
徐子韜趕緊下車,給她拉開車門。
蘇心甜這才注意到,他今天打扮得人模狗樣兒的,連頭發都打了發蠟,小腦袋油光錚亮的,蒼蠅爬上去都得摔斷大腿。
“謝謝啊。”
她忍笑說道。
相比之下,她覺得還是背心短褲大拖鞋,那種二流子裝束更適合徐子韜。
在蘇心甜的一再堅持下,徐子韜還是跟她一起去了醫院。
皮膚修複科。
麵診之後,醫生表示,徐子韜臉上的傷疤可以除掉。
因為傷疤不大,而且不是陳年老疤,所以治療過程並不算複雜,費用也在合理範圍內。
“這是剛談戀愛吧?小夥子還是很注意個人形象嘛,其實你的這個傷疤看起來不太明顯,一般人可能都不會做除疤處理。不過做一下也好,畢竟是在麵部,不用太擔心。”
醫生笑著打趣道。
一聽這話,徐子韜頓時漲紅了臉色,支支吾吾地說道:“不、不是那個……我們其實……”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和蘇心甜居然還會被誤認為是情侶。
“他不是我男朋友,確切地說,我是過錯方,把他弄破相了,得賠醫藥費的。醫生,請您一定要把他的疤痕去掉,不然我的麻煩就大了。”
蘇心甜既不感到尷尬,也不覺得生氣,反而笑眯眯地解釋道。
醫生:“……”
看不出來啊,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居然把一個大男人的臉都給抓花了,真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