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慕夜霆沒有再回來。
倒是徐楓來過幾次,幫他拿換洗的衣服,所以有機會和蘇心甜說了幾句話。
“真想不到,白小姐那樣柔柔弱弱的人,對自己也能下得去手。這麼寬的一道口子,流了好多血,幸虧及時送到醫院,不然就……哎!”
徐楓連連歎氣。
聽完,蘇心甜依舊保持著沉默。
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還是少說為妙。
“對了,慕先生說,如果你想回學校的話,就提前給我打電話,讓我送你。”
臨走之前,徐楓又想起什麼,對蘇心甜說道。
她搖頭:“你最近也辛苦了,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大學城那邊的交通很方便。”
徐楓確實騰不出時間,聽到蘇心甜這麼說,他鬆了一口氣。
祝壽圖已經畫好了,返回學校之前,蘇心甜特地去找了一家裱畫店。
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裳馬靠鞍,畫作也是這樣。
老師傅一打開畫卷就連連叫好,當他發現這幅畫的內裏原來還藏著乾坤的時候,更是激動不已。
“小丫頭,這是你畫的?太好了,真是年少有為!你放心,爺爺我一定給你弄得漂漂亮亮,大大方方的!”
老師傅拍著胸脯,大聲保證道。
蘇心甜這才放心了。
回學校的路上,她特地買了一些零食,拿給室友。
蘇心甜可沒忘了,自己暈倒的時候,柳悅和薛如楓急得直嚷嚷,相反,當時離她最近的許白雪卻一聲不吭,就跟不認識她一樣。
她這個人記仇,也記恩。
一見到蘇心甜回來了,柳悅和薛如楓都高興地迎上來,倒是許白雪不在,聽說又去上自習了。
“都沒正式上課,裝什麼愛學習呀,說不定表麵上比誰都認真,一考完試就懵了!”
柳悅撇嘴,毫不掩飾對許白雪的討厭。
女孩之間如果不對盤,絕對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有所緩和,相反,還會越相處越惱火。
在蘇心甜請假的這幾天,聽說,就連一向好脾氣的薛如楓都受不了這個許白雪了。
下午就是新生彙演,宣告著軍訓的正式結束。
蘇心甜混在長長的隊伍裏,她走得認認真真,倒也沒有給班級拖後腿。
“耶,終於結束了!”
“是啊,我的腿都斷了,臉也曬黑了!”
彙演結束之後,所有人都跟癱了一樣,倒在床上。
許白雪喝了一口水,酸溜溜地說道:“有人可是一點罪都沒遭,就這麼劃水過來了!”
蘇心甜聽見了,但沒搭理她。
“我今晚在這裏睡,不回去了。”
她扭頭跟柳悅和薛如楓說道。
“也行,明天早上八點鍾就有課,不要來回跑了。”
薛如楓看著課表,點點頭。
第二天一早,她們三個人一起吃了早飯,往教學樓走去。
柳悅的消息總是最靈通的,一路上,她嘰嘰喳喳地說道:“哎,你們知道嗎?我聽說,第一堂課的老師長得特別帥!是從國外回來的,據說還沒有女朋友呢!”
薛如楓抿著秀氣的嘴唇,笑著說道:“那你倒是上啊!我和心甜都不是單身狗,我們沒資格,就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