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沒聽過這個名字,我在這裏,在這裏負責每天的巡邏,最重要的那幾個犯人,都沒有你要的人。小菊努力回憶了下,確實對這號人沒什麼印象,她隻好如實說道。
蕭天奇眉頭一皺,一隻手握著小菊的喉嚨,一字一句地問道:“你說的是實話嗎?”
小菊隻覺得呼吸進的氣越來越少,連腦子都開始昏沉,在那一瞬間她突然想了起來,隻掙紮著說道:“有一個,有一個人很像,很像你說的人,可她是個女人,牢房的鑰匙在我褲腿那,放,放過我。”
蕭天奇緊縮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他小心放下小菊,在她的褲腿那摸索了一陣才算找到了一串鑰匙,他淡淡地問道:“她的牢房在何處?”
“直走最後一間就是。”小菊急忙答道。
蕭天奇一個手刀砍昏了小菊,這才起身向牢房走去,兩邊都是大腿粗的鐵柱圈成的狹小空間,裏麵的人都被吊在半空中,眼鏡口鼻都被封住,這鎖人的手段簡直殘忍,他徑直走到了牢房最深處的那間牢房,門上無口也看不見裏麵的情況,他尋了鑰匙一把把試過去,用到第三把的時候就打開了門。
推開門,裏麵是一根巨大的石柱,石柱上纏著厚厚的鎖鏈,而被鎖在石柱上的是一個魁梧的男人,看上去不過二十歲的模樣,隻是胡茬有些雜亂,蕭天奇看了一眼就準備離開,他又不認識,費那功夫幹嘛。
“等一下,你是青龍聖族的種子?救我,救救我,我是白虎聖族的種子,我叫白武山,救救我。”石柱上原本死寂的男人突然大喊著求助。
蕭天奇這才停住了腳步,他轉過身來仔細感應了下,確實對這貨有些親切,可非親非故的他也不幹白活,略微想了下,他才開口道:“就你可以,不過,你要為我做事,如何?”
“可以可以,我都答應你,隻要能從這個對地方出去。”白武山一臉篤定地回答道。
蕭天奇摸了摸鼻子,又不放心地追問一句:“要是你不聽我的怎麼半?出去就翻臉的人可不在少數。”
“我願意認你為主,你知道我們五大聖族是可以認主的,這是我的一滴命血,你收入丹田中就能掌控我的生死。”白武山急得就差給蕭天奇跪下來,他要不是在半空架著,說不定真會跪下了,原本覺醒了白虎一族的傳承力量,他還挺高興的,覺得靠自己的努力可以光複五大聖族的巔峰盛景,可還沒闖蕩幾日就被人抓到了這,天天被嚴刑拷打,也多虧白虎一族的身體強悍。
蕭天奇滿是好奇地接過鮮血,隻一猶豫就收入了丹田,他試著在丹田內擠壓了下這滴命血,半空中的白武山麵色當即一白就吐了口血出去,他這才滿足了好奇心悻悻地收起了命血。
“大哥,你別玩啊,我這命血就一滴,要是被你打散了,不死也廢了。”白武山咳了幾聲,有些無奈地說道。
蕭天奇一揮雷劍斬斷了鎖鏈,白武山也適時落到了地上。
“行了,走吧,我還要去接一個人。”蕭天奇看他沒事了,轉身向外走去,最深處的牢房有兩間,這間不是,那應該就是另一間了。
白武山略微活動了下身子,當即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他小心翼翼第問了一句:“老大,你是青龍族的種子?”
“不是。”蕭天奇簡短回了兩個字。
“那你為什麼有青龍聖族的氣息?而且極為濃鬱。”白武山不甘心地追問了一句。
蕭天奇翻了個白眼,隻說了句:“你怎麼那麼多問題,閉嘴,一邊涼快去,沒看見我在找鑰匙,吵得我都忘了是哪一把了。”
白武山縮了縮脖子,隻好靜靜地待在一旁不敢吭聲。
蕭天奇這才開始重新試鑰匙,開到第二十把的時候,門內才傳來哢擦一聲,他隨手推開門一看,同樣的石柱,同樣的鎖鏈,隻是上麵吊著的是一個女人,麵容清秀的女人,她的渾身被血浸透,腦袋聳拉著,不知生死。
“風,風一?”蕭天奇嘴唇都有些發抖,他一個閃身砍斷了鎖鏈,將一身血衣的風一接了下來,一探鼻息,幸好,雖然微弱可還活著,他用手貼在風一的後背,大量的青龍之力不斷湧入她的身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