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穀主,賀喜穀主,藥穀永存!”醫仙衛全部單膝跪下,忠心宣誓道。
後排的藥穀眾人一看情況,也是連忙跪下,高聲喊道:“恭迎左醫仙,賀喜左醫仙大病初愈!”
左秋雲並不在意這些,她隻擺了擺手壓下了如浪潮般的聲音說道:“我左秋雲二十歲隨尚醫仙學習醫術,三十五歲略有所得,從此接過了醫仙的傳承,直到今天為止已經近二十個年頭了,這一次身負重傷,所幸有凝竹與天奇舍生相助,我才有這個福氣從鬼門關走回來,所以我也就做下這個決定,從今日起辭去醫仙之位,由凝竹傳承醫仙之位子,天奇作為醫仙衛的統領護衛藥穀的周全,你們清楚了嗎?”正說話間,她滔天的氣勢轟然爆發,如潮水般的氣勁壓迫著虛空,顯然,左秋雲已經踏入意誌之力的門檻。
原本在暗處還在抱著僥幸心理的人,又或是覺得左秋雲退位是因為傷勢未愈的奸細,紛紛在後背冒出了冷汗,他們當然知道觸碰到意誌之力是什麼概念,就算是十二大將齊至都不夠塞牙縫的,看來以後藥穀也不是久留之地了,他們得趕快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末了,左秋雲似是無意又是有意地說了一句:“對了,在站的各位,替我向諸葛文和鎖魂樓問好。”
人群中,心懷鬼胎的人皆是冷汗直冒,生怕左秋雲順手就宰了自己,對於藥穀的恐懼開始紮下了根。
聽完左秋雲的安排,醫仙衛全體全部單膝跪下,以左臂舉在胸前隻高聲喊道:“恭迎蕭統領,恭迎蕭統領!”
蕭天奇略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還是第一次見這場麵,幾千人的齊聲大喊堪稱雷鳴也不為過,他師父一共就八個弟子,生活起居也是自己打理,山上連多的人都沒見過幾個。
“行了,承山,你來一趟,天奇你留在這照顧凝竹,我先去鎮子上安排下後麵的事。”左秋雲隻招了招手才轉過頭說道。
蕭天奇點了點頭,隻應了一聲。
“穀主,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吳承山小跑著過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隻問了一句。
“交出武令與醫仙令,我之前暫存在你那,想來你也沒給凝竹吧?”左秋雲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
吳承山聞言連忙跪下狡辯道:“在下不知穀主下一步的安排是什麼,隻好暫存在我這,可在下絕無染指的心思,在下一心為了藥穀考慮,還請穀主恕罪。”
“行了,我懶得聽你那些,東西交出來,然後陪我回藥穀一趟,我要好生整頓下才好,那些老東西,該下位就下了吧,死占著位子也不好,浪費。”左秋雲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隻說了這麼一句。
吳承山連忙從懷中掏出兩個玉盒,一大一小遞給了左秋雲,這才戰戰克克地站在一旁。
左秋雲隨手將小一點的玉盒子扔給了蕭天奇說道:“這是掌控醫仙令的令牌,出了門,這就是藥穀的象征,也是調動醫仙衛的權力,有了它,你讓醫仙衛血洗醫仙鎮都沒問題,當然,除非我死了。”
蕭天奇並沒有接左秋雲的玩笑話,隻認真說道:“我會好好保管令牌的,謝謝左醫仙的信任。”
“好了,剩下這個就代我交給凝竹,吳承山,前麵帶路!”左秋雲說完話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樣子讓蕭天奇都在暗中讚歎。
蕭天奇也就沒和左秋雲回醫仙鎮,上官青燈還在冰棺裏躺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來,醫仙衛大部分都跟著左秋雲回了醫仙鎮,隻餘下近百人守在藥田的入口處。
“師父,不知道徒兒這麼做是對是錯,或許.....”蕭天奇坐在藥田邊的石凳上自言自語道。
“想什麼呢?對了,她師父呢?”蕭天奇的身後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
蕭天奇連忙轉過身一看,原來是上官青燈醒來了,他伸手遞出了一個不大的玉盒子說道:“你師父讓我交給你的,藥穀的身份象征,收好了。”
“身份象征?我又不是藥穀的人,要這個幹嘛?”上官青燈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蕭天奇聳了聳肩說道:“但是你現在隻能是童凝竹,你說我說的對嗎?你要說你是上官青燈,說不定會被人當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