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夫人很得意的仰頭:“這是林聞言做的飯。”
齊淮遠動作一頓,看向旁邊的林聞言,注意到她手心灼紅的一塊,倏地站了起來。
林聞言被男人突然的舉動驚到,有些詫異的偏頭看他,齊淮遠卻將她手裏的筷子抽出來,指著手心問:“這怎麼回事兒?”
林聞言看著齊淮遠眼裏的擔心,有些好笑的看向米琪,米琪憤怒難當,李聞言衝齊淮遠聳聳肩:“沒事,就是不小心燙到了。”
齊淮遠小心翼翼的捏住她沒被燙到的手指,冷著一雙眸子看向齊夫人。
“言言現在是我的妻子,並不是別墅裏的傭人,你想吃什麼可以讓廚房給你做,如果再讓我知道你讓言言做什麼事兒,我對你們不客氣!”
齊淮遠說完,帶著冷氣的餘光又掃過米琪,米琪被男人的氣勢駭到。
齊淮遠冷哼一聲,牽著林聞言上樓。
林聞言在床邊坐著,齊淮遠搬出醫藥箱來,給林聞言上藥。
拿出碘酒來,準備倒的時候,齊淮遠動作頓住,“應該有點疼,你忍忍。”
林聞言倒是的確能忍疼,整個過程哼都沒哼一聲,齊淮遠將紗布紮好,沒好氣的看她一眼:“我不是說了,在家裏別受欺負麼?”
林聞言有些囧,其實她倒也沒覺得受什麼欺負,可能這些有錢人覺得做飯之類就應該是傭人幹的吧。
說著齊淮遠忽然挑了挑眉:“不過味道還不錯。”
林聞言笑,隨即又歎氣:“可惜都浪費了。”
齊淮遠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林聞言:“那可不一定。”
林聞言詫異,正想開口詢問,男人就壓著她的肩膀,強硬的將她往後推,將她受傷的那隻手按在頭頂,小心翼翼的避開,隨即動情的吻上她。
這男人偶爾很霸道,偶爾也很溫柔。比如在此刻。
被人護著的感覺很美好,林聞言心裏暖暖的,不扭捏不造作的動情回吻,男人受到了鼓勵,更加賣力的動作。
近淩晨時,兩人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劇烈的敲門聲,齊淮遠不耐的睜眼,從地上撈過浴巾圍在身下。
門打開,外麵正站著齊夫人與米琪兩人。
“你們最好給我一個理由。”
米琪一眼就看見了齊淮遠赤裸胸膛上的印記,恨的咬牙。
一把將齊淮遠推開,齊夫人帶著米琪進了房間,大床上,林聞言正驚愕的看著兩人。
林聞言裸露在外的肩膀上還有著昨夜瘋狂的痕跡,齊夫人登時就指著林聞言怒罵。
“你這小賤人!不要臉的東西,淮遠娶你簡直就是造孽!”
齊淮遠不耐煩的將兩人往外推,齊夫人又衝著齊淮遠大吼:“我就說她心懷不軌,這才第一天就纏著你不讓上班!你究竟還知不知道工作!”
房門被“碰!”的一聲關上,齊夫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在房間裏麵都能聽到。
齊淮遠頭疼的捏了捏額角,看向床上的林聞言,又忍不住上去印下一記輕吻。
“真不好意思。”他輕聲衝林聞言說。
林聞言淡笑著搖頭。
齊淮遠支起身子,居高臨下的望著林聞言,忽然壓下來,在她耳邊道:“你跟我去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