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沾衣十八跌對沾衣十八跌!
金鐵心也是個中高手,當年流亡於遼國時,曾對摔跤術下過一番工夫,後來更是偶然得到“沾衣十八跌”這門功夫,因此很快就掌握純熟。
二人掌來腳往,鬥得難解難分。
雖然比賽中穿插這種對戰很多,但精彩程度超過正賽的卻不常見。
觀眾們看得如癡如醉,不斷鼓掌喝彩,仿佛進行的是冠軍對決一般。
鬥了上百招兒,林毅心道:“行了,我可是給足你麵子了。”想到這賣個破綻,一轉身,露出後背空擋。
金鐵心眼睛一亮,打了這麼長時間,他也深感對手難纏,此刻來不及多想,一掌劈過來。
林毅“哎喲”一聲,手忙腳亂地朝後一蹬,在金鐵心手掌已經沾上自己衣服,但卻沒發力的一刹那,踢中金鐵心氣海。
慘叫聲中,金鐵心像斷了線的海青雲......咳,紙鳶一樣飛起來,裝上鐵絲網,滑倒地上。
這次林毅沒喊“抬走,下一個”,也踉蹌著蹲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眉頭緊鎖。
裁判上前檢查,金鐵心已經昏了過去。
林毅顯然也受了傷,但畢竟人沒倒下,因此判定他取得最終勝利。
白辰和宋濂大喜,跳到桌上,揮舞雙臂煽動全場觀眾的情緒。工作人員多次相勸,才不情願的下來。
白青樺臉色陰沉,將人把金鐵心抬下來,一言不發離開。
林毅被兩名武館教頭扶回座位,白辰上前道:“秦師傅,你傷勢要不要緊?”
林毅見宋濂、宋福剛、空嚴、方薔等都圍上來,痛哼一聲,眼睛一翻,裝作昏迷,省了一番解釋。
眾人大驚,七手八腳將他抬上白辰的車,立刻開往醫院。
開到半路,林毅忽然坐起來,對白辰眨眨眼道:“我沒事,你二叔那麵沒消息嗎?”
白辰又驚又喜,先一挑大拇指,道:“秦師傅,我服了。二叔還沒動靜,大概是要等比賽結束吧。”
林毅搖頭道:“不可能,如果他今天贏了,說不定還能放你一馬。輸了卻一天都不會等。”
白辰愕然半晌,點頭道:“你說得有道理,那我該怎麼辦?”
林毅道:“變被動為主動的,先找他。”
白辰皺眉道:“那萬一他再給咱們扣住,後麵的比賽怎麼辦?”
林毅笑道:“同樣的事我想你二叔不會做兩次,再說,他能再把咱們扣住,咱們就不能再‘越獄’一回嗎?”
白辰哈哈大笑,道:“也是,那我說什麼?”
林毅道:“他跟你的矛盾主要還在我,我想通過今天的事,他怎麼也對我的印象有些改觀,隻是多少的問題。你隻要把我帶到他麵前,我有信心讓他接納我。”
白辰想了想,點頭道:“行,就這麼辦。”
一聲吩咐,司機調轉車頭,開往白青樺獨居之處。
白青樺也是剛進門,聽說白辰帶秦鍾求見,一怔之後便讓下人將二人帶來。
白辰見了他就有些結巴,行了禮後,低頭道:“二叔,今天的事,您別生氣,大家就是玩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