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福剛。”
白青樺站在門前,看著光著膀子的宋福剛,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
宋福剛也是一怔,但隨即哈哈一笑,站起來道:“原來是白二爺,多日不見,這麼巧也在這洗澡?”
白青樺點點頭,指著地上一身酒氣的林毅,道:“這是你的人?”
宋濂忙上前行禮,道:“白二叔,這是小侄的人,有得罪您的地方,還請多多海涵。”
白青樺擺擺手道:“我問你,你經常跟白辰在一塊,他真得清了這個人當武館教頭?”
宋濂點頭道:“是的。”
白青樺冷哼一聲,道:“我原本不想多管閑事,不過那座武館......算了,你幫我轉告白辰,這個人本事太差,做教頭隻會給白家丟人,給我立馬辭退。”
宋濂愕然道:“白二爺,您有所不知,這位秦師傅確實有些本事,隻是今天喝太多......”轉念一想,他喝的也不多,改口道:“喝得太花,所以本事打了折扣。不然的話,您這幾位手下,恐怕還真不夠瞧。”
白青樺麵色不悅,他身後站著的幾名保鏢也個個目露凶光。
宋濂哪將他們放在眼裏,坦然對視,臉上都是輕蔑之色。
一旁的宋福剛眼珠一轉,不知打什麼主意,道:“二爺,你有所不知,這個秦鍾,可是身負絕學的人。隻是脾性不好,愛喝酒,愛嗑藥,你可得看住了,免得帶壞了你家大公子。”
白青樺聽到“嗑藥”二字明顯臉上肌肉一抖,他一向潔身自好,別說“嗑藥”,平時連煙、酒都很少沾。
他原本很少管家裏事,更不會理白辰做什麼。
但一來“玄機道館”剛開始建立時,並非是道館,而是跟他白青樺有很大關係。二來宋福剛提到了“嗑藥”,白青樺什麼都可以不理,但卻對此卻不能容忍。
想到這兒,上前踢了地上的林毅一腳,喝道:“你這種肮髒東西也敢進階我白家,給我站起來!”
林毅哼哼兩聲,掙紮著爬起來,站到白青樺對麵。
白青樺剛要繼續嗬斥,忽見林毅喉頭一動,嘴巴一鼓,“哇”的嘔吐出來,差點兒濺了他一身,不禁怒氣衝天,喝道:“來人,給我把這個人帶走,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宋濂忙上前拉住林毅,對白青樺道:“二爺、二爺,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一個醉漢計較?”
白青樺微微皺眉,剛要伸手,將手下人阻住。
忽聽宋福剛陰陽怪氣地道:“是啊,白二爺,都說你輕易不發火,一發火,整個京城地皮子都亂顫。現在可是‘萬博會’期間,關係著多少國際友人,您就是有脾氣也得收住了。”
白青樺冷冷道:“三爺言重了,白青樺不過一介平民,發不發火,都是我自己的事。”跟著又對宋濂道:“這個人我帶走了,你要不服氣,隻管衝我來。”說著一擺手,保鏢們上前,將林毅拉起來就走。
宋濂幹瞪眼沒轍,他是從家裏出來的,一個人沒帶。本以為從“萬博會”會場趕來的宋福剛和林毅會帶保鏢,結果二人也是把保鏢都留在會場。
但想著這段時間,京城安保力量加倍,不會出什麼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