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一可惜的是,他們麵對的是林毅。
林毅朝左方衝來的十餘人一跺腳,隔著七八米,這些人就覺地麵震動,腿一軟,紛紛栽倒。
右方的人瞬間衝到眼前,揮刀就劈。
林毅拉著秦越瞬間消失在原地,趁他們驚愕的時候,已把秦越放在門邊的大樹後,自己衝出來,一拳一個,一腳一排,像欺負幼兒園小朋友似的,眨眼把這幫人全打倒。
說著慢,其實整個過程不過十來秒的工夫。
等院子裏埋伏的那些弓弩手衝出來時,林毅已經衝到左方那幫人當中,弓弩手射也不是,不射也不是。正猶豫時,忽覺眼前一黑,原來是一個同伴被林毅當成“飛錘”砸了過來。
弓弩手連忙閃躲,那人悶哼一聲,落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哪知這還不算晚,林毅接二連三將人扔來,弓弩手又是閃躲又是怒罵,卻不敢放出一箭。
那些刀手也真不爭氣,竟沒一個能擋住林毅一招兒,倒像是專門來配合他表演的一樣。
半分鍾的時間,站在林毅麵前的刀手隻剩一個。
弓弩手正要重整旗鼓,不料林毅一抓那名刀手腰帶,把那人當成盾牌舉起來。
弓弩手紛紛喝罵,林毅絲毫不理,舉著那人就衝到他們身邊,拳打腳踢,這幫人瞬間潰不成軍。
不知道誰扯了個呼哨,眾殺手互相攙扶地狼狽逃走。
林毅也不追趕,拍了拍身上塵土,對樹後麵的秦越道:“出來吧,沒事了!”
秦越這才走出來,仍心有餘悸,道:“林大師,這些人什麼來路,看得出來嗎?”
林毅搖頭道:“不知道。”
秦越道:“會不會是宋家的人?”
林毅道:“可能吧。”
秦越道:“幸好有林大師隨行,不然的話我什麼沒辦成,就死在了人家手裏。”
林毅道:“這本來就是預料中的事,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最好讓餘晉幫忙安排些保鏢。一來保證安全,二來也顯得有身份。”
秦越點頭道:“您說得很有道理,明天我就通知他。”
二人一麵說一麵進了屋,又商量了些白天的事,便各自休息。
九龍閣休閑會所,天字號包房。
白辰謝絕了宋濂的再三挽留,帶著從人離開。
宋濂重新回到座位,支走陪酒的美女,對幾名親信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手下中的一人道:“回少爺,那個泰國佬已經帶來,就關在後麵的雜物間裏。”
宋濂眼神冰冷,道:“走。”起身出了包間。
這家會所本就是宋家產業,所以宋濂十分熟悉,幾分鍾後,來到後院雜物間。
隻見一排排碼放到屋頂的箱子中間,是一片十幾平米的空地。中間一根木柱子,上頭捆著一個人,正是剛才還在地下拳場打拳的泰國拳手吉那撒。
此刻的吉那撒卻渾身是傷,衣服血跡斑斑,顯然遭過毒打。
宋濂走到跟前,一把抓住吉那撒的頭發,將他臉拉起來,道:“讓我看看我們的泰拳高手,喲,怎麼這幅德性?難道還有人敢對你不敬?”